将人给劈晕了。
花萦危险的半眯眼睛,看着红^袖没吭声。
倒是红袖本来性子就冷漠,这会儿见花萦对自己像是有不满的样子,她本来不想解释,但想到主子的交代,红^袖还是开了口:“上午他一共跑了五次,有两次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人去,所以没办法才将他劈晕的。”
毕竟花萦将人交给她照看,如果人不见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情,花萦回来后找她算账是小,把账如果记到主子头上,就有些不好了。
其实听红^袖的解释后,花萦也明白对方的难处,虽然手段是极端了一点,但总好比自己不在的时候,爹他跑出去出了什么事情要好。
花萦只得沉默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厨房,准备去看看那被红^袖劈的晕了一整天的傻爹了。
结果去了后发现,傻爹早已经醒来,但整个人嘟着嘴坐在那里,看到花萦后一脸幽怨又委屈的样子。
然后,傻爹发脾气了。
那头花萦回家后在头疼怎么哄醒来后发脾气的傻爹,这边凤莱镇上的陈家祖宅里面,这会儿却差点没有发生兄弟相斗的事情来。
陈家三爷陈策,他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大哥,不明白对方为何就迷了心窍,质疑不说,那个人到底谁。
“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是不是知道花萦所说的那个人是谁?”
此时陈三爷一脸不满的质问着自家大哥,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大哥他明明想到了什么,却不告诉花萦。
陈畅坐在那里不语,只是一脸苍白的样子。
见状陈三爷彻底火了,直接将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砸,拍桌而起,瞪着自家大哥怒声吼道:
“大哥……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你难倒是想包庇那个藏在陈家里的内鬼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花萦,咱们整个陈家都会被害死,难倒你忘了阿瑾她是为何会死吗?”
听到‘阿瑾’这个名字的时候,陈畅肥胖的身子微微一抖,眼中痛苦之色闪过。
只听‘啪’一声后,茶盏在地上被甩了个粉身碎骨之后,陈畅才微微抬头看着自家三弟,他一脸痛苦的开口:“花萦不是说过,一年之内,生肖属蛇的女子吗……也许、也许那个人不是挽歌,说不定还有别的生肖属蛇的女子啊。”说到后面的时候,陈畅似是这个理由安抚了自己一般,越说越觉得有那个可能。
但那边的陈三爷可就不那么想了。
他这会儿似是有些错愕的抬头,半响后才呐呐开口:“挽歌?”说完后不等陈畅回答,他一张脸冷了下来,危险的看着自家大哥道:
“大哥,我记得你纳她为贵妾的时候说过,挽歌是二十二岁,花萦问的是陈家近一年内新入门二十岁以下生肖属蛇的女子,你怎么会提到挽歌?”
说起这个挽歌,自家大哥的续弦,陈三爷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女子了。
那挽歌本来是个青楼清倌,官场上寻欢作乐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偏偏发生了自家大哥被人暗杀的事情,那挽歌救了自家大哥性命,但她却受了伤。
自家大哥心中怜惜,一来二去就有了感情。
后来将人给纳回了家中。
虽不说什么宠妾灭妻,但大哥对那挽歌却是极好的。
现在听大哥的话说来,那内鬼好像还有可能是那挽歌了?
听到自己三弟一个又一个问题丢了出来,陈畅有些痛苦,良久之后他才抬头看着陈策缓缓说道:“当时要纳挽歌为妾的时候,阿瑾的母亲死活不同意,后来还是我说,挽歌年纪大了,又伤了身子,她才同意我将人纳进来的。”
“那意思是,挽歌正巧就是二十岁以下,而且进门一年,还是生肖属蛇的女子了?”陈三爷微眯着眼,紧紧盯着自家大哥。
没想到,陈家的内鬼,居然会是自家大哥新纳的爱妾。
如果对方是内鬼的话,冲着那背后之人要陈家满门绝户的手段,只怕那什么美人救英雄,都是别人计划安排好的吧?
可怜自家大哥,居然傻傻跳进别人的美人计里面,现在都还有些不愿意相信,自己疼宠的爱妾居然是害陈家的内鬼。
“大哥……你打算怎么办?”陈三爷有些咄咄逼人的看着他。
陈畅苦笑不已的看着自家三弟,叹息开口:
“你真当我是色迷心窍,为贪恋女色而至陈家不顾的人?我只是不愿相信,自己宠了那么久的人,居然是害我陈家的人。也许看到阿瑾被害死,那个女人在软言宽慰我的时候,心中却还在冷笑着说死得好。”
说到这里,他接着道:“让人快马加鞭回上京,查一下家中符合花萦所说有几人,再偷偷将人带过来。等过几日把事情告诉花萦,看她怎么处理吧。”说完他深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