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质疑,张弛微微一侧身,表情恭敬地介绍道:“这位就是阿沐达先生的姐姐布卡小姐,也是后墨时代的最大股东。她就这么一个弟弟,你们说,她弟弟不是继承人,又会是谁?”
布卡寒霜罩面,坐姿端庄却傲慢。贺兰锦砚说了,该说的别说,不该说的也别说。咳,她主要是来装逼扮酷的道具。
不动又戴着墨镜的小兔子,吸收吸收旁边这位狂狷邪肆大帅哥传过来的阵阵寒气,也就像模像样有了一丝肃杀之气。
直到这时,布卡才知贺兰锦砚让她扮后墨时代大股东的真正用意。她刚才瞄了一眼文件资料,上面好像写有自己占后墨时代百分之五十三的绝对控股。
换句话说,就是要把阿沐达的身价给提起来。这个世界,可不就是水涨船高么。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有点内心诈尸的情绪,表现在脸上就是十足十的傲慢。
贺兰锦砚觉得兔子这表情很到位,配着墨镜,浑然天成的趾高气扬。对,不错,以后要用到这种造型的地方很多。
他这次豪华阵容出动,并不真是来对付这几个渣渣,主要目的有两个。
第一,名正言顺将后墨时代塞到布卡手里。这本来就是布卡的钱,四百万加四百个亿。
不能因为两人分了手,他就心安理得把送出去的东西全部收回。
分手前,他就策划了收购后墨时代;分手后,这也应该是布卡的东西。
第二,今天正好培养一下小兔子的气场。
这就是天然的训练场所,训练多了,兔子慢慢就习惯了。比如此刻,坐在那里不动,谁知道她是什么来路,谁知道她还会吱吱吱又咕咕咕。
贺兰锦砚想着想着走神了,幸好墨镜遮住他的眼睛,没有泄露出他眸底温暖的笑意和沧然的感伤。
痛,并快乐着。
彼时,伤势最重小孩的父亲炸了锅,狠狠一拍桌子:“别跟我们绕圈子!听你们那意思,就是不准备赔偿是吧?总之我们联名告定了,就要告辛志高和林诀伤人。别以为有钱就能欺负人,说几句话就把我们吓得不敢维权。我告诉你,我是……”
终于轮到酱油哥顾疏伦上场了:“你是《汇融时报》的记者,叫杨在城。五年前从县份上调来的,前年受过一次处分,因为什么事情我就不多说了。去年你老毛病发作,死性不改,又受了一次处分。”
他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桃花眼,带了些戏谑,傲慢却丝毫不减:“据我所知,报社有规定,处分超过三次,就可以无条件开除。你猜,你这处分……”
他本来想得瑟地说,你这处分我要怎么给你搞上去?却是余光瞄到贺兰锦砚紧抿的唇线微微动了一下,那种微妙的变化只有特别好的朋友才能注意并领会。
他的视线微微一扫,便发现有人故作镇定地玩手机,看起来,似乎在录视频。
他心领神会,话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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