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他们也有能力去应对。
吴兴看着冯蕲州正色道:“冯大人,我现在不能回吴家,否则惊动了温正宏,他定然会对我下毒手,而且府中也并非那么安全。”
“那你怎么办?”
“我想先回阳桧,去找我大哥。”
“你是说吴太守?”
冯蕲州听着吴兴的话,想了想说道:“也好,这京中毕竟是是非之地,那阳桧山高水远,又有吴太守护着你,倒是比留在这京中安全的多。”说完后他抬头道:“这样,你伤势还未痊愈,怕是还得修养几日才能走,你能辗转到我这里也算是缘分一场,等过两日京中安稳一些,我让府中下人送你去阳桧,路上若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吴兴听着冯蕲州的话,脸上浮现些怀疑之色:“冯大人,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早前就曾经听说过冯蕲州的名声,他惯来不与人相交,寻常更是不给人脸面,这朝中想要拉拢他的人比比皆是,可是冯蕲州从来都是不曾接受过谁,对所有人都是冷淡至极。
冯蕲州从来都是冷漠性子,如今怎会突然插手他的事情,还这般替他周全?
冯蕲州看着吴兴怀疑,淡声道:“我并非是帮你,不过是念着郭家的关系罢了。”
“郭家?”
吴兴皱眉,不解这事情和郭家有什么关系。
冯蕲州说道:“你或许还不知道,当日在阳桧城外凑巧救了你的人,是禁军统领邵缙的父母,你年前就已经离京,所以不知道京中的消息,那邵缙和郭崇真的孙女订了亲,他父母此次进京便是与郭家议亲的。”
“你们吴家和温家的事情我无意插手,若你出现在旁的地方,我也绝不会过问半句,只是偏巧救你的是与郭家有关之人,郭阁老与我是至交好友,郭家向来与世无争,我不想因为邵缙父母的一时好心,而将整个郭家都拖进你们和温家的这潭浑水里。”
冯蕲州说的坦白。
而吴兴在听完冯蕲州的话后,却是明白了冯蕲州为何会帮他。
这京中人人都知晓,冯蕲州软硬不吃,不结党私交,却唯独与郭崇真交好,当初冯蕲州落难之时,郭崇真是唯一一个在朝中为他出头替他说话之人,如今郭家因为邵缙父母救他之事,极有可能会招惹到郑国公府和温家的麻烦之中,冯蕲州为了郭家而出手帮他,倒也不算奇怪。
冯蕲州见吴兴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直言说道:“我这次帮你,也不求你回报,只希望你能记得邵缙父母好歹救过你一命,待到去了阳桧之后,你们吴家若与温家起了争端,不要将郭家牵连其中。”
吴兴听着这话正色道:“冯大人放心,邵统领父母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吴兴虽不是好人,但也绝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我定不会将事情牵连到他们身上,更不会攀扯到郭家,至于冯大人今日相助之恩,我更是铭记于心,将来若有机会,吴兴定当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