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在等一枝花的电话,左等右等没等来,便开车出去转了。他特意去了郑俊铭的宅院,见院子的大铁门还没有修好,都已经被他踹变形了,用铁丝捆绑着。然后又去了一趟金鼎保镖公司,在门前转了两圈,看到院子里面死气沉沉的,很肃静。
确实,金鼎保镖公司遭受此次挫折,已经伤筋动骨了。
郑俊铭在省城早已小有名气,他的保镖公司成立的早,除了做保镖生意外,还经常为一些官员和大款出头,颇具黑道性质。阴谋要拿下张啸,他计划得很周密,故事编得也很好,只可惜到头来,却碰了个头破血流。
其实一开始,郑俊铭想得更简单,根本没打算动用这么多的人手。只要张啸能上钩,掉到陷阱里,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任人宰割,先废掉他的武功再说。凭着郑俊铭在省城与警界的关系,之后反咬张啸一口,说他私闯民宅,图谋不轨,大不了就是赔他一些钱罢了。以前类似的事情,郑俊铭不是没做过。
后来,是孟庆友又从江水打来电话,告诫他说张啸武功极高,不可掉以轻心,郑俊铭这才做了最坏的打算。他将金鼎保镖公司在家的教官和保镖,几乎全部召集过来了,必要时大家一起上,也要拿下张啸。
谁知张啸跳进了他的院子之后,却意外地没有过去挖取东西,在墙根儿底下停了一会儿就要走,没办法他们的人才追了出来。现在都搞清楚了,原来张啸不是一个人来的,外面还有监视接应的人,最后两个人一起开车跑了。
当时郑俊铭向手下交待得很明白,只要别把张啸砍死,一切后果由他来承担,必须要抓到张啸。可是与张啸交手打了一阵才知道,张啸的武功高出了他们一大截,几十个人围着打也近不到人家的身边。事后一清点,他们四十几号人,三分之二都有不同程度地受伤,很多人被打成了骨折,包括郑俊铭自己。
按理说,金鼎保镖公司的人,个个都不是白给的,手里又都握有刀棒,为什么几十人打不过张啸一个?与张啸相差得也太悬殊了?
其实,原因只有两个:一是力量不对等。与张啸交手,兵器一旦相碰,他们就被震得手臂发麻,如果张啸出手的力道猛一点,直接就把他们手里的刀棒打掉了。二是速度跟不上。张啸的身手特别快,相比之下他们总是慢一拍。那把小铁锹出神入化,上面一晃,你刚一去防,却翻手奔向了你的下三路。你再想回手抵挡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看着挨打。
由于受伤的人员太多,郑俊铭没敢让大家到同一个医院去治疗,怕影响太大,人们肯定会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他吩咐把伤员分别送到几家医院,而且还不允许他们说,是金鼎保镖公司的人。金鼎保镖公司这回可是伤了元气,公司几乎是停止运转了。
郑俊铭事后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张啸这小子真乃世外高人啊。他郑家那么结实的大铁门,竟然被张啸三脚就给踹坏了,这得是多么大的气力呀?
看到一夜之间,自己家的保镖公司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郑俊铭的老婆沈亦蓉追悔莫及,因为这条计策的一大半,是她想出来的。她又急又气,想要去报警,让警方缉拿张啸,郑俊铭却没有同意。他主要有如下顾忌:一,来者一直戴着面罩,如何向警方说明就是张啸?二,我们在家里埋伏了这么多人,显然是已经预知了有人要来,这又如何向警方解释?三,我们保镖公司本来是打别人的,现在让张啸一个人打了我们一群人,太丢份儿,传出去让我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啊?
吃了个哑巴亏,郑俊铭暂时只有认了,但是已经横行惯了的他,岂肯善罢甘休?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心里暗暗地发着狠,此仇必报!
张啸转悠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宾馆,等不到一枝花的电话,让他心里都有些发毛,难道她昨天在骗我不成?就在他倍感失望,琢磨着明天一早就返回江水时,一枝花的电话打进来了,时间已是晚上九点钟。
“喂,是张啸么?知道我是谁么?你在哪里?还在省城么?”
“我是张啸,知道你是谁。我还在省城,住在宾馆里,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呀。”
“那你现在到我的家里来吧。”
一枝花知道自己比较引人注目,所以她不想在白天与张啸接触,万一让谁给看到了,那对她是相当的不利。
张啸按照一枝花告诉他的地址,来到了她的家,这里是一处高档小区。一枝花穿着一件睡袍给张啸打开了房门,将他让到了客厅里。
落座之后,张啸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呀?”
“我叫马兰。”一枝花给他倒了一杯茶。
张啸打量着马兰,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说,没有男人对她不动心思,她为什么对男人不有所提防呢?
“哦,马兰小姐。这么晚了就你一个人在家,敢让我来,说明你对我很信任啦?”
马兰嫣然一笑:“可以这样说吧。实话告诉你,我的家里还没有男人来过,你是第一位。”
“哦,那我太荣幸了,谢谢马兰小姐。”
“你能找到我,证明你对我已经有所了解。我经常与各种男人打交道,所以对男人看得很准。你是一位好人,我无须提防你,不然我就不会给你发那条短信了。”马兰直接向他说明了。
张啸立刻面露惊喜:“那个‘小心有诈’的短信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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