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要性侵她的意思,心里立刻有些慌乱起来。她想告诉他,我是你父亲的情人。可是又一想,这样做虽然有可能终止**的行为,但如果**因此去与胡南清闹翻,胡南清必将迁怒于她。因为胡南清曾经多次地嘱咐过,他们俩的关系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何况是他的儿子呢?那以后公司的生意,就别指望着胡南清帮忙了。
“我的话你听明白了么?你自己选择吧。”
**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又向她贴近了一点,两个人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了。他的一只手,也按在了她的腰际。
这种两难的选择,让杨舒无法开口,但是为了免遭一顿毒打,她把心一横,暗暗地自我安慰:胡南清那个老男人都上了我的身子,**好歹也是个年轻人,我还怕吃他的亏么?
“**,你让我选择什么?反正你别打我就行。”她这么说,其实已经是选择了。
**听了后,贴上去就吻住了她的嘴巴。亲吻了她几下,见她并没有激烈地反抗,立即又将她抱过来放到沙发上,然后就去脱她的衣服……
办完了事情,两个人都穿好了衣服,**说:“杨舒,这回咱俩就算两清了。”说完,他开门就走了。
**走了,杨舒一个人在屋子里想:我是就这样默默地忍了?还是去报警?或者去找胡南清算账?
默默地忍了,不甘心。报警,我能得到什么?即使**受到惩罚,我依然什么也得不到,只能继续遭受损失。去找胡南清?对,就去找胡南清,看他怎样来弥补我的损失。
拿定主意,杨舒拨通了胡南清的电话。胡南清已经下班回到了家里,吃完饭了。
“出事了,你赶紧去我家里。”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呢?”
“电话里不好说,出大事了,你快出来吧。”
杨舒挂断了电话,她对着镜子梳理了几下头发,下楼开车。在半路上买了一屉小笼包子,直接回家了。回家后刚吃完包子,胡南清到了。
“什么事情啊?还非得要我跑过来一趟。”胡南清一进门说道。
杨舒没说话,眼泪“啪啪啪”地掉了下来。
“你别光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胡南清心急道。
“你儿子**,刚才把我给强暴了。”
就这一句话,把胡南清惊得非同小可,他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他……,刚才?在什么地方?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就在我的办公室里。”杨舒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将那天她和**话不投机,和今天**突然闯进她的办公室,以及随后发生的事情都说给了胡南清。
胡南清看杨舒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他气得直跺脚,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这个小兔崽子,混蛋!”胡南清骂了一句,又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你是怎么考虑的?”
“我要报警。叫你过来,是想先跟你打个招呼。”杨舒已经想好了怎样跟胡南清说。
“报警?你先别报警,报警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咱们好好地商量一下。”胡南清有些害怕了。
杨舒只是呜呜地哭,胡南清劝了她半天也没用。他心急如焚,发生了这种事情,也太让他难堪了?
“你开个条件吧,咱们协商解决,回头我再收拾那个兔崽子。”他想,现在只能花钱免灾了。
杨舒仍然在哭,胡南清没办法,先开出了条件:“我给你五十万元,这事咱们就私了吧。”
“这么大的事,五十万你就想把给我打发了?你们父子俩……”杨舒回了他一句,呜呜地又哭开了。
“那你想要多少?你也别太狮子大开口了,多了我拿不出来呀。”他有些意识到,她要敲他一笔。
杨舒又不说话了,呜呜地只是哭。
胡南清一看这事今晚不解决也不行啊,万一出点差头怎么办?他狠了狠心说:“一百万,我给你一百万,这总行了吧?可不能再多了。”
“唉……”杨舒叹了一口气说:“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这样吧。三天之内,把钱打到我的卡上。告诉你,证据我都保留了。”
胡南清在心里骂了她一句:这个美女蛇,够毒的呀。口中却说:“好,咱们一言为定。”
胡南清走了,他出门就给**打了电话,问**在哪里。听**说在家里,他让**在家等着,说他马上过去。他当然要跟**核实一下情况,然后才能给杨舒打钱。虽然他见到**心里会非常地难堪,但是也没办法,这事必须要马上了结过去。
胡南清很少到**的家里来,**还琢磨着,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老爸来有什么事情。看到老爸阴森着脸进来了,**感到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你今天把杨舒给怎么样了?”胡南清进屋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哦,她还真找你了?这个贱人!”**想,陈枫跟老爸熟悉,可能杨舒也知道老爸的电话吧。
“你把情况给我说清楚。”
胡南清的口气,不容**不说,**只好招了。“啪”——胡南清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把**打得一愣神儿。
“兔崽子,你还真干得出来呀,人家现在要去报警,你怎么办?”
“报警又怎么啦?她同意的,她根本就没有反抗。”
“没有反抗?你恐吓威胁也不行,同样可以定你的罪,知道么?”
胡南清虽然气得够呛,但是气归气,事情还得解决。他告诉**,杨舒那边他已经答应出钱给摆平了。然后又警告**,以后不许再与杨舒见面。
第二天,胡南清将一百万元打给了杨舒,同时他也感到,这个女人以后不能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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