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马兰要是不愿意去,这也是正常的,你可别怪人家呀。”
“菲姐,这个我知道,我都跟她说了,不会怪她。”
看到张啸满腹心事的样子,吴怡菲非常体谅他现在的心情,她想了想说:“啸,你也别发愁,要是马兰不愿意去,我去。”
张啸抬眼看了看她:“你去?别了,实在不行的话,我还是另做打算吧。”
马兰这时刚好走到了门口,屋里两个人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心中一时还挺感动。这两位真是明白事理的人啊,吴怡菲能有这样的表态,说明咱吴总为朋友也是肯两肋插刀的。
“这种事就别劳吴总大驾了,还是交给我吧。”马兰推门就进来了。
看着马兰笑吟吟的样子,张啸和吴怡菲从她的脸上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马兰,非常感谢!”张啸站了起来。
“兰兰,难为你了。”吴怡菲走过去拉起了马兰的手。
“不用客气了。”马兰收起了笑容,郑重其事地说:“张老板的妻子,咱得救,无论成功与否,咱得尽到力呀。”
吴怡菲点点头:“好了,你们俩说吧,我去忙了。”
吴怡菲走了,张啸张开臂膀真想拥抱马兰一下,可这是在公司里,他控制住了,笑了笑便收回了双手。马兰看着他在心里暗说:别着急,有让你抱我的时候。
“马兰,你有啥条件么?”
“没啥条件,听从指挥。”
“那好,等一会儿侯总回来,咱们三个碰碰头。”
正说着,侯三儿回来了。他进门一看这两位的表情,就知道马兰已经答应了。他笑着冲马兰点点头,三个人便坐在一起开始议事。
张啸首先把他的想法,详细地进行了说明,然后围绕着这条主线,大家又一起补充完善。考虑了多种可能,以及如何来随时应变,三个人最终敲定了初步的行动方案。
最后张啸说:“马兰,之后你就听从侯三爷的指挥,我就返回江水了。侯三爷,事情有什么进展,你及时地通知我,我那边也好相应地安排。”
“好嘞,那你就赶紧返回去吧,时间不早了。”侯三儿说。
张啸与侯三儿和马兰分别握了握手,辞别二人他又返回了江水。
白文炳袭击江云燕得手后,白人杰就带着有伤在身的白松回老家了,和他们俩一起返回去的还有一些家丁。因为白家沟才是他们白家的大本营,所以那边也有许多的事务需要料理。
把白云召回来的本意,也是准备让她跟着回老家,可是白云却执意不肯走,觉得回白家沟没意思。最后白云虽然勉强地留了下来,但是不再允许她去江水的保镖公司做教官了。
白人杰走后,白文炳和白文彪就没那么勤快了,他们俩是轮流去药铺值班,上一天休一天,反正他们也不指望着药铺赚钱。
这天是白文炳当班,忽然一位打扮入时、戴着变色镜的年轻女子走进了药铺,这位女子一进屋,径直走向了白文炳。当她来到白文炳的跟前,抬手取下那副变色镜时,立马就把白文炳给看呆了。
哇塞!在省城住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漂亮的绝色女人呢。
这位绝色女子不是别个,正是一枝花马兰。
白家虽然有钱,但是他们并未融入省城的社交圈,再加上白人杰近乎刻薄的严厉管理,所以娱乐场所他们也鲜有机会去涉足,因此白文炳哪里能见过马兰呢?
一枝花马兰今天出马了。由于侯三儿已经先派人到中药铺来了解过情况,所以马兰今天碰上白文炳当班并非偶然。马兰事先看过白文炳的照片,一进门看到铺子里面只有三个人,她一眼就认准了哪位是白文炳。
白文炳看着马兰,不由得心里就是一阵慌乱乱的,他立即满脸堆笑,人也显得非常地热情和彬彬有礼。
“这位女士,请问你是来抓药么?可带有药单?”
马兰朱唇轻启:“我没带药单,你们这里只能抓药不给瞧病么?”
“可以瞧病,可以瞧病,请问你是哪儿不舒服啊?”白文炳点头哈腰地说。
马兰故作浑身不舒服的样子说:“我是腰酸背痛腿软,浑身乏力,一直在看着西医,可是效果不明显,想来看看中医,然后服点中药试试。”
“哦,那你请这边坐,我来给你瞧瞧。”
白文炳请马兰在问诊桌前坐下,要先给她号脉。
当白文炳摸住马兰的玉腕时,马兰对他嫣然一笑,他竟然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