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怀疑并让闫鸿强这类出身复杂颇有势力的人物予以调查的话,事情可就有些复杂了。
稍作思忖,苏淳风边走着边说道:“姥爷,这次间接拒绝了那位风水大师前来布下风水局的事情,无论任何人提及,包括我堂姨再说起的时候,你都要说,这是你的意见,而且是你教导吩咐我说的那些话。”
“嗯?”陈献有些困惑。
“我不想和奇门术士有任何接触。”苏淳风笑了笑,道:“别回头去看闫鸿强的那辆轿车,车里面坐着的人,十有仈jiǔ就是那位风水大师……”
陈献点点头,道:“你觉得他心怀不轨?”
“这倒不是。”苏淳风摇摇头,道:“但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没必要和这类人接触的太多。”
“要不要,把他赶走?”陈献淡淡地说道,一边背负起双手,虽然他神sè平静,低头微有些驼身,步履随意像是乡下老人行走于田间地头,但整个人却散发出了一股无形却犹若实质般能被人清晰感知到的强硬气势——多年为官大权在握所养成的官威,纵然是奇门江湖中的术法高手,也不敢轻视。
“不用。”苏淳风笑着摆摆手,他知道虽然如今陈献已然退休赋闲在家,没有了官场权力,而且因为是在官场之争中失败所以威风难敌当年,不过他想要在平阳市地界上,收拾一名江湖术士,绝对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
要知道,这年头“宣扬封建迷信”,不追究的话啥事儿没有,较真的话却足以把人给抓起来关上好几天再罚一笔钱。
派出所最乐意干这种事儿了。
只不过,苏淳风可不想动用官方势力去对付江湖事端。一来奇门江湖的规矩就是江湖事江湖了,绝不可以牵涉官方介入,这一条规矩是奇门江湖的大忌,基本没有任何江湖术士敢于越界,否则会惹下众怒的;二来,双方委实还没什么矛盾纠葛呢。
陈献道:“那给他一些jǐng告?”
苏淳风稍作思忖,点头笑道:“未尝不可。”
当今时代,绝大多数官员们对于此类事情都是极为反感的。如果陈献直接开口或者示意他人,给予闫鸿强一些jǐng告和提醒的话,想来可以震慑到石林桓和闫鸿强。
因为陈献不是奇门江湖术士,他可以对此实施任何手段。
而且,陈献有这个实力。
“淳风,他不会是专门针对你来的吧?”陈献忽而轻声问道。
“不确定。”苏淳风扭头笑看着陈献,道:“姥爷,如果您因为好奇亲自去接触那位大师的话……我不会介意,也不会制止您,但您绝对不能提及我是术士的事情。至于刚才我请您帮忙替我挡一挡,您应该能做到滴水不漏吧?”
陈献心里一凛,道:“淳风,我越来越害怕你了。”
“奇门江湖神秘莫测,怕一些也好。”苏淳风微笑道:“最好还是和江湖术士保持距离,即便是想要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也别太深入,您虽然退休了,但终究是官场上下来的人,这两年又经常翻阅典籍了解玄学和历史上的奇门术士之事,想来也多多少少知晓一些其中的忌讳。”
“我明白。”陈献神sè凝重地点了点头。
……
PS:专访那事出了些意外改下周,短刀坐在电脑前只能“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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