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这里给他砸了;输不起开什么赌坊,只想赢不想输,这可不行。”
“成。”对于小福晋,胤禛纵容惯了,觉得她说的也没错,便和她一起砸了厢房;又把隔壁连着的三个大厢房都给砸了个一干二净,甚至把门都给拆了。
打砸完,乌灵珠舒服的长叹,“好久没这么放肆了,真爽。”
“你啊!”胤禛对此报以微笑,“走吧,该走了。”
“想走,把银票留下,赔偿也给我留下。”
原来是赌坊里的人反应过来,汇聚了一大群打手,少说也有二十来人,一个个手里不是刀就是棍子,来势汹汹,打眼看去都不是善茬。
四名侍卫围在二人周围,以保护的姿态对上这些人,还是捉襟见肘。
“杀出去,打死不论。”
胤禛一声令下,四名侍卫再也没了顾忌,杀起人来跟剁大白菜一样;这些打手手里都不干净,沾染的孽债也不少,乌灵珠不同情他们,也不会给他们求情。
赌坊内一时间杀声四起,吵嚷不断,仍然停留在赌坊内的赌徒们一个个吓破了胆,仓皇逃窜,不敢再留;怕是一两个月内都不敢再去赌坊。
踏着鲜血步出赌坊,里面血腥一片,乌灵珠笑了笑,“爷,就这么走了,可惜了;赌坊内好些值钱玩意儿呢,不如都收拢卖出去,送到善堂做善事儿?”
“可。”胤禛说完,有两名侍卫返回赌坊,将里面值钱能打包走的都打包带走;连夜送到京城拍卖场或是当铺换上现银。
京城这家赌坊名存实亡。
乌灵珠满载而归,到府中后用了午膳,才拉着胤禛询问,“也不知那家赌坊是谁家的,竟赶在天子脚下做出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儿来,也不怕闹大了收不了场。”
就如今次。
天子脚下天潢贵胄多如牛毛,可能随便拉一个多是权贵;赌坊的人敢这么干,说明背后有人,而且是背景十分庞大的人。
“那家赌坊是太子命人开的,平日里有太子罩着,没人敢闹事;他们的胆子也越发大,不将京城贵胄放在眼里。”若非如此,哪家赌坊敢这么做?
瞧瞧京城其他赌坊,规规矩矩的,生怕惹了贵人。
乌灵珠了然一笑,“那就难怪了,近来太子越发浮躁沉不住气,他手下的人也多是不堪大用的。”贪赃枉法倒是做的顺手。
也就没清算,等到时机一到,不管是太子,还是现在跟着太子的属臣,一个个都跑不掉。
胤禛轻笑,“被权势熏瞎了眼,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明白的;当初的太子也不是这样,一步步走到了现在,连皇阿玛对他都失去了信任。”
太子一手好棋,因他拧不清,还有一群猪队友,导致如今的局面。
“是啊!太子现在想挽救都难。”别说挽救,太子现在激进的很,根本没意识到局面已经在逐渐失控。
“若他及时壮士扼腕,将里面的杂碎清理了,说不得还有救。”
乌灵珠笑的幸灾乐祸,“那是不可能的,若是太子要清理人的话,索额图首当其冲。”首先,索额图就不会让太子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