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男一整天围着她打转的时候,她不屑一顾,等男一成了女一的裙下之臣,她又心里不平衡了,非得整出点儿幺蛾子插一腿不可。
当然,像楚非言那种骄傲的人是不屑于插足的,只是单纯地对她如此轻易地“移情别恋”表示一下愤慨罢了。
既然她跟楚非言郎无情妾无意,也就没必要费神了。
将晓笳打发下去,听银屏来报,说姨娘们过来伺候她用饭了,便叫人在小厅里摆了饭菜,跟灵若三人一起吃了。
因中午没睡午觉,又走了不少的路,困倦得厉害,不到二更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才知道正房那边出事了。
简莹听说方氏免了今日的晨省,便又躺回去,半睁着眼睛问道:“王妃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
“奴婢也不清楚,是怜珠过来传的话。”回话的是彩屏。
简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你可知道身为一个合格的大丫头,在跟主子回话之前,就要把主子要问的和可能要问的事情都打听清楚?”
彩屏怔了怔,忙站起身来,“奴婢这就去打听……”
简莹对她勾了勾手指,等她靠近了,才语重心长地道:“开屏啊,等主子提醒了你,你再去打听就没意思了。
现在你主子我要睡个回笼觉,可是呢,三位姨娘过一阵子就要来给我请安了。你帮我想一套说辞,既回了她们,又让她们不会觉得我是在睡懒觉。
能办到吗?”
彩屏迟疑了一下,“六小姐,奴婢叫彩屏,不是开屏……”
简莹叹了口气,心说这孩子没救了,自己说了一大堆,她就只听进去个名字。也懒得搭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彩屏不敢搅扰,放下帐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琢磨了半晌,也琢磨不出个妥当的说辞,便去寻了好脾气的银屏拿主意。
这种事情不好用嘴教,银屏索性替她回了灵若几个,“可能是昨日出门晒着了,六小姐有些头疼,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早上强撑着起来,要去给王妃请安,谁知王妃也病了,免了晨省。
六小姐被奴婢们劝了几句,才又躺下了,怕是要让几位姨娘白跑一趟了。”
“姐姐没事吧?”妙织关切地问,“没请大夫来瞧瞧吗?”
“六小姐不许我们兴师动众,惊扰了王妃,免得王妃病中还要分心惦记着她。”银屏笑着答道,“奴婢瞧着六小姐也没什么大碍,想来睡一觉就好了,不会耽误了跟几位姨娘喝下午茶。”
三位姨娘俱是松了一口气,各自放下几句贴心的话,便回葛覃院去了。
彩屏一面佩服银屏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圆过去了,一面觉得六小姐当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子,就为了睡一会子懒觉,丢给她这么大一个难题。
腹诽归腹诽,却不敢怪罪主子。自我反省一番,又忙去打听菁莪院那边出了什么事。
等简莹睡到日上三竿终于起身的时候,赶紧来禀报:“六小姐,王妃怕是被蒹葭院那位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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