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送给你的假仁假义!”
斗笠下的少年,面色冷的如同是一块寒冰,手中的弯刀划过一道的弧度,顿时间噗嗤一声在贾仁义的左肩膀上留下来一道醒目的刀痕。
贾仁义痛苦的大叫,左肩处一道血肉泛滥的刀痕,显得刺目而狰狞,他慌乱的想要逃窜,然而无论是他逃到哪里,少年的刀总是能够在他话声落下的时候,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身上。
“这一刀送给你的薄情寡义!”
“这一刀送给你的忘恩负义!”
“这一刀送给你的不仁不义!”
一连是三刀斩出,一时间贾仁义身上彻底被血污染尽,浑身血粼粼的都是滚烫的鲜血在汩汩的汹涌,他的面色苍白如雪,可是意识却分外的清醒,特别是那刀在他身上划过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更是在他的感官里一瞬间放大了十倍有余,痛到他五官扭曲,浑身发颤不止。
“因为你的贪财,云泽山庄有多少无辜的镖师死在了山贼手中?!”
“因为你的贪婪,那残剑宗物资雄厚了几倍,又间接害了多少人?!”
“因为你的贪心,对你恩重如山的义兄被你害死,尸体砌在墙中,你却安然自得的玩着你的美娇娘!你的⌒∽,心被狗吃了?!还是说你眼中的养育之恩,只值得上三千两的银子?!”
李阳也不知道自己挥出去了多少刀,他只记得他的刀伴随着他心头的怒火,挥出去了一刀又一刀,他的每一刀都很精妙,没有伤到贾仁义的要害,但是刀刀却是都能够让他尝到刀割肉的痛苦,他想看看眼前这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是不是早已经心神麻木!想看看他的血是不是红的!
他想错了,他原以为贾仁义的整个人早已麻木,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然而当他的刀落下一次的时候,每次他总能够听到贾仁义歇斯底里的痛苦吼声,而且他的血也不是冷的,因为几次血液喷溅的时候,溅到李阳的手上李阳感受到了那血液之中蕴含的灼热温度。
不知道挥了多少刀,貌似这是李阳杀敌杀的最慢的一次,挥刀也是最多的,不知不觉之间血肉和鲜血已经沾满了整个宽敞的房间,那地板上,那纱幔上、那床头上,都是碎肉和殷红的鲜血,期间小玉曾经醒过来一次,张开眼睛看到如此血淋淋触目惊心的场景,吓得又昏了过去。
原本还痛苦嘶吼的贾仁义,声音慢慢的哑了,到了后来连吼都懒得吼了,宛如是一滩烂泥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李阳的面色有些邪魅,轻微的擦掉脸上的血迹,望着早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来样子的贾仁义。
李阳呸了一声,骂了一句杂种,扫视了一眼那墙缝处卡着的贾富贵尸躯,不由得是叹了口气感叹道:“你一生宅心仁厚,到最后却落了个这般结局,都道东坡先生与狼,而你却与一头白眼狼共舞了那么多年。”
李阳漠然,将身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准备离开,转身忽然发现在木楼的窗口不知何时打开,窗口处一个面容娇媚的女子,娇躯惹火的勾勒出来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依靠在窗框上,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满是玩味的打量着屋内的那鲜血碎肉组成的修罗场景,不断啧啧称叹。
“小弟弟,这都是你做的?”
盈彩红润的小嘴微微的抿了抿,旗袍下缝隙处,两条浑圆晶莹的美腿,如那出墙的红杏迫不及待的表露着它的美丽,双腿交叉的斜搭着,略显几分的慵懒,以李阳的角度看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分玉腿上方根处的旖旎。
“妖精!”
李阳心头暗骂了一声,斗笠下的那张小脸有些微红,年方十六的少年,貌似还从未见到过如此香艳的一幕,不由得是心跳不由自主的砰砰加快,略显慌乱的李阳视线努力的像这一边瞄去。
盈彩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她的旗袍只到肩部的锁骨,锁骨之上显露出来一大片的雪白,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她的旗袍是那一种下窄上宽的那种领口,沿着那领口看去,隐隐的像是可以目睹她山峦间幽深的峡谷线。
她两只粉嫩的藕臂,修长而又无比的润滑,像是凝脂的白玉一样,藕臂上慵懒的搭着一件红色的薄纱,在那薄纱下面若隐若现的水嫩肌肤,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的美感,画龙点睛般的让她整个人的魅力提升了不少。
懒懒的眨了眨如蒲扇一般修长的眸子,盈彩一只晶莹的小手托着香腮,嘴巴微微的向上一翘,一丝透明的香液如丝线一般随着上下的粉嫩唇瓣缓缓的拉开,然后恹恹的断裂,“喂,小弟弟当女孩子问你问题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应该礼貌的回答的吗?你不知道你不说话的话,姐姐有多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