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夸张,以“呵呵呵”的笑声表达自己的不屑。
“你别笑,最多半年,哥就是身怀八块腹肌的奇男子。”秦泽哼哼。
“别说半年,你要能坚持一个星期,下个月做饭我包了。”秦宝宝撇撇嘴。
“那我现在就认输。”秦泽立刻还击。
秦宝宝活了二十五年,都不知道炒菜时先放油还是先放菜,煮饭时先放米,还是先放水。
恼羞成怒的姐姐打了秦泽一下。
秦泽吃完自己那份早餐,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再给我点钱。”
秦宝宝眉头一皱,足以让百分之九十的女子羞愧的丹凤眼一横:“上个星期不是给你五百生活费吗。真找女朋友了?”
“别这样看我,你生日的时候,蛋糕是我买的。妈蛋,花了我三百大洋,你那帮闺蜜就是败家娘们,一口没吃,全用来抹脸了。”
秦宝宝似是松了口气,踩着拖鞋屁颠颠跑回房间,拿着手包出来,抽出五百软妹币搁在桌上:“省着点花哦,我刚辞职,新工作只有三千基本工资,咱们往后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啦,可不能问老爹老妈拿,否则又得被老头子唠叨。”
“你不是签约当明星了吗,明星就三千工资啊?”秦泽一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
秦宝宝一翻白眼:“不是还没出道嘛,娱乐公司每年签约的艺人多了去了,能混出名堂的也没几个,都是些不愠不火的半吊子。而且明星也不在乎基本工资的。我还有三个月的培训期,培训完了才能出道,这段时间就只有一点点基本工资的微薄收入。”
秦泽顿时升起时不我待,抓紧赚钱的念头。
他家虽然是本地人,也有两套房子,但这些是不动产,真正的存款其实不多。用沪市本地人的话说:有钱的都不是我们本地人,有钱的全是外地人......
秦泽搬来和姐姐住之后,家里就断了他的生活费,他的花销全是秦宝宝承担的,一年四季,一季三套衣服,还有手机,还有笔记本,都是秦宝宝给他买的。
心里想着要赚钱,但嘴上肯定不会说出来,秦泽踹了踹秦宝宝的小腿:“那你还傻坐着干嘛,赶紧培训去,不混出个人样别回来见我。”
秦宝宝大怒,在桌子底下还击,给了他一顿佛山无影脚。
早上八点半,秦宝宝风风火火上班去了。
秦泽到浴室冲澡,麻利的脱掉T恤裤子,正要往竹篮子里扔,冷不丁的就看见竹篮子里躺了一堆衣物,最上面的是秦宝宝昨天穿的黑色蕾丝内衣,秦泽的第一念头就是:“听说网上有美女卖原味内衣,不知道秦宝宝的能卖多少钱?”
上午10:00,秦泽背上姐姐给他买的hermes包,走出小区,搭乘地铁前往大学城。
这片大学城扎根着许多名牌学府,复旦啊同济啊理工啊,相比起来,秦泽念的财大就显得不愠不火,不垫底,但和那些重点大学又相去甚远。简直是秦泽的绝配,高不成低不就,念着同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大学。用秦宝宝的话说就是:这很秦泽。
当年老爹是想把唯一的儿子培养成复旦优等生,奈何独苗不争气,退而求其次考一考同济理工什么的。但最后秦泽读了财大。老爹恨铁不成钢之余,也没法说什么,因为秦泽义愤填膺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
老爹就是财大的教授!
红色的墙体,红色的楼顶,阔气的校门,秦泽垫着单肩包,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入熟悉的校园。
宽阔的双向车道,两侧绿树成荫,打扮清凉的女生捧着书走在人行道上,或三两成群,或孤身一人。时而有车辆驶入校园,低速缓行。
秦泽今天穿了连帽卫衣,又背着单肩包,看起来有几分高中生的味道。他其实不喜欢背单肩包,但他又不得不背着,毕竟不是住校生,课本教材一大堆,不背不行。再说这包是秦宝宝给他买了,花光了她的年终奖。
今天中午有一堂国际金融相关的公开课,下午两门专业课,本来他是可以在家睡个回笼觉,吃了午饭在来学校上课。但负责这门课的教授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时不时的就会来一次测试,测试成绩直接与期末总成绩挂钩。不少学生都被他坑惨了,因此很少有人逃他的课。对于这位教授的评价,学生们看法一致:蔫萝卜辣心儿!
这位教授姓秦,没错,就是秦泽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