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镜走过来,小李一眼就认出他了,是那个和东决接/吻的男人!
小李还要说话,青镜笑眯眯的说:“这位小/姐,不忙说话,我先给你看看东西。”
青镜说着,把自己的手/机拨/开,打开了一个视/频,把声音放到最大,还有扬声器。
因为这边刚才声音很大,似乎在打架,还是男女朋友分手,很多人喜欢看热闹,都围观着没走。
这样一来,青镜手/机里的视/频就被大家围观了,后排看不到的,也能听到声音。
小李那丑陋的嘴/脸瞬间暴/露无遗,还有那妩媚少年,被啤酒肚掐着屁/股扭着腰娇/笑调/情的样子也暴/露无遗,少年一看势头不对,立刻调头就跑了。
学/姐是学校的学/生,简直没有脸了,冲上去要抽青镜的嘴巴,东决吓了一跳,立刻冲过去护住青镜。
青镜的身手非常好,这点儿小家子气的泼/妇打架招数,青镜还不放在眼里,不过东决傻大个立刻就冲过来,挡在青镜面前。
小李冲过来推搡着东决,青镜看到他们有身/体接/触就觉得烦,脸色瞬间就冷下来,说:“小/姐,用我报警吗,给扫黄打非办?”
青镜的嘴巴可是得理不饶人的,小李被指指点点的就跑了,留下东决一脸懵的站在原地。
青镜见东决发愣,还以为他失/魂落魄,拽了东决一把,把他拽进了食堂,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翘/起腿来,想要抽烟,不过转念一想是学校,就把烟收起来了,冷笑说:“怎么?还舍不得?好女人那么多,你眼睛是瘸吗,找这么一个,现在还舍不得?嫌我多管闲事了?”
东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摇头,说:“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要谢谢你还来不及……我只是……我只是没想过,学/姐接近我,竟然是为了我家公/司的事情,我……”
东决表达不出来,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青镜笑了一声,说:“你还挺纯情?”
青镜这样一说完,突然想到东决狠狠箍/住自己,把滚/烫的东西洒进自己身/体的画面,猛地脸上就红了,感觉自己也挺纯情……
真是见了鬼了!
青镜咳嗽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把东决的零食包拆开,开始嗑零食吃。
东决一看,立刻说:“你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吧?”
青镜没好气的笑了一声,说:“我帮你了大忙,你请我吃学校食堂?”
东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可是……可是我下午还有课,中午不能出去,要不这样吧,放学我再请你吃一顿。”
东决说着,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青镜见他脸红,顿时嗓子有些发紧,他鬼使神差的跑过来帮东决,其实说实话还是放不下东决。
青镜绝对不承认是东决做的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爽,青镜只是觉得,东决还是他见过的最好的生孩子的对象,结实啊,肯定好生养。
青镜咳嗽了一声,虽然之前有些“耻辱”的过去,但是不妨碍他扳回一盘,青镜眯了眯眼睛,露/出一脸的魅惑,压低了声音,凑到东决耳边,笑着说:“晚上,我想去你家。”
东决一听,说:“好啊好啊,我做饭很拿手的,去我家吃也可以!”
青镜:“……”
这么明显的性暗示,东决听不出来?青镜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和东决正面说话,不应该暧昧的暗示他。
两个人吃了食堂,东决去小卖铺又给青镜买了好多好多的零食,让他坐在食堂等着自己,下午只有两节课,很快就下课了。
青镜翻了翻白眼,他才不坐食堂,不过零食照收不误了,坐在车子里等着东决。
不到四点下了课,青镜开车,带着东决准备去东决家里,青镜还以为东决单独住,到了家里,先吃顿东决的手艺饭,然后再*,这回一定要把东决按在床/上,做到他哭着求饶。
说实话,东决那一身肌肉,流畅的小麦色皮肤,很能吊起青镜的胃口,尤其是性/感的人鱼线,实在太性/感,只要看一眼,青镜就会口干舌燥。
青镜一直以为自己的身材就够好的,而且自己喜欢纤细一些的,没想到看到东决之后,青镜的认知都颠/覆了,如果不是因为之前有不愉快的经历,青镜很乐意和东决做/爱,前提是自己是一号……
一想到东决那完美的身材,青镜开车的速度都加快了,有点忍不住自己的躁动。
青镜知道东决是个富家少爷,毕竟那个女人为了东决家里的投标书,一直在卖弄心机,结果没想到东决竟然住在市中心,而且是这种贵到吐血的高档楼/盘,复式结构,每间房子的面积都非常大。
青镜也曾经想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毕竟出入方便,适合他游走花丛,不过青镜的生意多在江浙一带,来北/京只是刚刚发展,还没有步入正轨,所以就没有入手房子。
青镜把车停好,跟着东决上了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暗淡的电梯光辉,照应在青镜的脸上,看起来几乎要散发光芒,好看的晃眼。
东决对着青镜傻笑了两下,还挠了挠头,青镜也笑了一声,说:“你脸红什么?”
东决有点不好意思,说:“没……没有。”
青镜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少有人看到自己没有性/欲的,青镜对东决的身/体也很着迷,就主动靠过去,伸手搂住东决的脖子。
“嗬……”
东决粗喘了一声,两个人的嘴唇立刻贴在了一起,互相厮/磨着对方,东决仿佛被触动了机括,猛地按住青镜的腰,“咚!”一声,两个人靠在电梯门上,发狠的吻了起来。
青镜被压在门上,感觉几天不见,东决的吻技生涩了一些,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不过这种生涩感突出了青镜的成就感,那种掌控一切高高在上的感觉又回来了。
青镜立刻信心满满,隔着衣服抚/摸/着东决的后腰,另外一手托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耳朵,嘴唇不断的含吻着东决的嘴唇,轻轻推动自己的舌/尖,啜/着东决的舌/头。
青镜的嗓音里还适时的发出“嗯……”的呻/吟声,表达自己的舒服,弄得东决头都要炸了。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楼层到了。
东决和青镜却没有分开的意思,两个人后退的从电梯里跌跌撞撞出来,“嘭”一声,又抵在楼道的墙上抵死缠/绵。
东决的学习能力太强了,刚刚生涩的吻技因为学习,快速的熟练起来,现在不只是青镜一个人卖力了,东决的吮/吸含吻也让青镜非常舒服。
东决还会伸手抚/摸青镜的耳朵脖子,学着青镜的动作,弄得青镜浑身的汗毛都要张/开了,爽的不行,双/腿竟然有些发软,几乎要靠着墙面出溜下来。
东决觉得还不够,他明明只是想请青镜过来吃饭,然后道歉,他绝对没想/做这种事情,但是他忍不住,胸腔里好像有个炮仗,马上就要爆/炸了,紧紧箍/住青镜的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嗬!!”
青镜一声惊呼,猛地睁大了眼睛,东决摸得他很舒服,没想到这愣头青,竟然主动帮他纾解。
两个人互相厮/磨着,亲/吻着,热切的呼吸着,幸亏整个楼层都只有一户,不然有人路过就尴尬了。
然而虽然只有一户,还是有人路过的……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从小饭馆回来,电梯门一开,就看到“小天使”东决,压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男人,两个人几乎忘我的热/吻着……
温白羽:“……”这叫一个尴尬……
温白羽脸皮薄,都不敢出声了,站在原地僵着,万俟景侯咳嗽了一声,东决吓了一大跳,立刻回过神来,猛地一回头,赶紧给青镜整理衣服。
青镜的白衬衫都被拽出来了,裤子也被打开了,东决快速的给他整理衣服,然后不好意思的说:“温叔叔,万俟叔叔……”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打开门说:“别在外面。”
东决更是不好意思,脸上通红,他那个高大的身材,小麦色的皮肤,脸皮竟然这么容易红。
青镜以为东决一个人住,万万没想到,还有什么叔叔,那个叫万俟的叔叔,身材非常高大,和高大的东决一般高,但是并没有东决那么多肌肉的感觉,脸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也不能说漂亮,而是完美,因为一点儿没有阴柔之气。
青镜不免多看了两眼,毕竟自己是神祗所以才有这样的容貌,他很少看到普通人有这样的容貌。
身材高大,脸长得不错,看起来生孩子也不错?青镜打量着万俟景侯,眼睛转了转,盯在万俟景侯的臀/部和胯部看了看,胯有点窄,可能不太好生。
万俟景侯如果知道青镜盯着自己看,好不好生孩子,不知道表情是什么样子……
青镜的目光又转到温白羽身上,乍一看感觉很普通,但是仔细一看,这个留着长发的男人,气质难得的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和,磬人心脾,仔细一看,容貌也是精致难得,而且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暖洋洋的,青镜喜欢这种暖洋洋的感觉。
青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感觉温白羽符合自己的口味,身材纤细,但是并不是干瘦,估计好生孩子!
温白羽被青镜打量的后背直发毛,万俟景侯见青镜老看温白羽,立刻沉下脸来,走过去挡住温白羽,低头在温白羽嘴唇上亲了一下,说:“晚饭想吃涮火锅。”
温白羽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早说,现在都要到吃饭点了,我哪给你去买那么多涮菜。”
青镜一看,原来是有主儿了,那真是可惜。
而且温白羽身上还有一种很亲近的味道,青镜没有感应出来温白羽是凤凰,毕竟温白羽用了伪装,只是觉得很亲近,那种感觉很自然,仿佛流淌在血液里。
东决见青镜老看温叔叔,心里顿时冒出了醋泡泡,但是说不出来是吃醋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东决家里还有叔叔,这下不方便做/爱了,结果青镜想得太简单了,东决家里还有两个爸爸,两个哥/哥,三个弟/弟,等等……
人口众多!
青镜都傻了眼,这他/妈不是做/爱的节奏,这怎么看怎么是见家长的节奏!?
东决倒不觉得,还把青镜介绍给大家,笑着说:“这是我朋友。”
大哥和二哥都听过东决的“渣男”历/史,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是之前那个被上的男人,立刻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青镜,青镜感觉毛/骨/悚/然的。
东决亲自下厨,做了爸爸最喜欢的炖鱼汤,特别鲜特别鲜,东决知道爸爸喜欢吃,每天下学都去超市挑鱼回来煲汤,这一点深得父上大人九命的欢心。
菜色非常丰富,青镜坐在东决旁边,虽然大家看他的目光奇怪了点儿,但是这么一大桌子菜,还都是东决自己做的,青镜也挺佩服他的。
而且这个家里充斥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青镜不知道是凤凰和烛龙的阳气,但是这种暖洋洋的气息特别舒服,青鸾鸟是个极度害怕寂寞的物种,因为他们一辈子没见过同类,会渴望温暖,看似喜静,其实喜欢热闹。
青镜坐在东决旁边,东决怕他够不到菜色,还站起来帮他夹菜,盛了一碗鱼汤,夹了一大块鱼,还抽掉了刺儿,递到青镜面前,笑着说:“趁热喝,小心有刺,别扎到了。”
说实在的,青镜还有点感动,他没有家人,从来没有,几千年了,都是独自一个人,之前一个人生活在深山里,后来被逮住,生活在镶金带银的鸟笼里,最后陪/葬,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泥土中,一切都很寂寞,寂寞的让青镜发疯。
原来有人情的地方,竟然这么奇怪,青镜还是第一次体会,有点应接不暇。
东决特别热情,青镜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不过汤刚送进嘴里,青镜猛地一下脸就变绿了,一股子巨醒无比的味道!
青鸾是鸟,也算是一种水鸟,他是吃鱼的,并不讨厌腥味,但是他发誓,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腥的鱼,没喝过这么腥的汤!
青镜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也顾不得礼数,一下冲进一楼的卫生间,“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不只是鱼汤,把中午吃的午饭,还有零食全都吐出来了,吐得那叫一个惨。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九命奇怪的说:“啊?他怎么了?这么好喝的鱼汤,好鲜哦!”
东小白和应和的挥着小肉手,说:“好喝。”
东决赶紧站起来,说:“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看看。”
东决跑到卫生间,青镜刚吐完,正在漱口,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几乎站不住。
东决赶紧扶着他,说:“你怎么了?刚才晕车吗?怎么吐了?”
青镜翻了个白眼,绝对不是晕车,他不晕车,而且是自己开车,怎么可能晕车,都下车这么长时间了才晕车,反射弧也太长了。
青镜喘着气,东决架着他的肩膀,抱着他的腰,把人搀扶到外面坐下来,青镜看到那个鱼汤,似乎就能闻到那种腥味儿,顿时脸色又不好了。
万俟景侯看了看青镜的脸色,突然笑了一声,然后夹了一个很大的虾球放到温白羽的碗里,说:“不用担心,只是正常反应,前期可能明显一点儿。”
他说着看了一眼温白羽,说:“白羽最有心得了。”
温白羽迷茫的说:“啊?什么?”
万俟景侯笑着挑眉说:“他怀/孕了。”
温白羽:“……”
东雩:“……”
东涉:“……”
东小白在状况外,举着勺子晃了晃,奶声奶气的说:“好次!”
东决则是也在状况外,迷茫的说:“什么?我是不是太笨了,我还是没听懂。”说着还挠了挠后脑勺。
青镜则是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怔愣了片刻,随即干笑说:“怎么可能……我是……是男人,而且他……不能可能。”
青镜坚定的说了一句不可能,因为他想到东决是个普通人,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怀/孕。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哦,东决可能没告诉你,他不是普通人,他有一半鲛人王的血统,一半九命猫的血统。”
青镜瞬间就跟针扎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无论是鲛人,还是九命,都是生/殖能力很强的物种,怪不得东决身/体那么温暖……
青镜顿时面如土色,嗓子一滚,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又冲上来了,什么都管不了了,手忙脚乱的冲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