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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苏以唯到厨房的冰箱里找到了食材,发现有新鲜的猪肉,还有薏米,就给历辰风熬了薏米粥,还加了瘦肉进去了。
她尝了尝,味道还不错,然后就端着薏米粥上楼了。
“风少。”
她走上前,却发现历辰风的脸非常的红,然后蓦地抬手摸了一下,却发现他的额头烫得要命。
她吓了一跳,又唤了两声,“风少?风少?”
可是历辰风现在是完全没有反应,她惊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咚咚的跑下了楼。
一脚踹开了希伯的房门,将还在睡觉中的希伯给拖了起来,“希伯医生,希伯医生,为什么风少现在在发烧啊?你别睡了,快去看看啊!”
希伯有些无语的看着苏以唯,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苏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可是风少在发烧啊!”
希伯略有深意的眸子扫过她,“你那么在意风少?”
苏以唯被希伯这突然地问题给问得一懵,对啊,她……难道表现得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我……是挺担心的,他的安全,关乎着整个历氏的存亡,我怎么会不关心呢?难道希伯医生你不担心?”
希伯一双目光还是盯着她,带着探究的光,“我是担心,但是没你这样,担心过了头,莫非……你喜欢风少?”
“你说什么啊?我、我怎么会喜欢风少?我只是跟你们一样的担心,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究竟是不是,估计也只有你自己清楚了。”希伯说,“不过以风少这么优秀的男人,只要是女人,都抵抗不了他的魅力,很正常的。”
这句话把苏以唯说愣了。
真的是这样吗?任何女人都抵抗不了吗?她不由得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那样更不行了,她立马就在心里否定了。
“你还是去看看风少吧,我看他烧得挺厉害的。”
“只是发烧对吧?”
苏以唯点点头。
怎么看这个希伯医生不紧不慢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啊,难道是个庸医?
只见希伯起来,转身到一旁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瓶医用酒精,还有药棉交到自己的手上。
他说,“给他全身擦酒精,每隔半小时擦一次就会退烧了,一直到他退烧为止。”
“难道不用打针什么的吗?”苏以唯说。
希伯摇了摇头,“不用,他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发炎所引起的,打消炎针也没有用了,只有用酒精来环节高烧了,你只要记住我说的,每隔半小时擦一次就好了。”
说完也不待苏以唯说什么,就把东西塞到了苏以唯的手里,希伯打着哈欠说,“快去吧,不然别一会儿给烧成了傻子可就不好了,就算没成傻子,给烧出了肺病,那也不妙啊!”
苏以唯嘴角一抽,她真的很想把这个酒精倒在他头上,好吗?
可是她却是一刻也不敢多耽搁,直接拿了东西就上楼了,准备给历辰风擦酒精。
“风少,你醒了?”见历辰风醒了打招呼。
“嗯。”他至今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连眼皮儿都不想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