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傅庭筠拖下了…
好在河水并不深,他游了几下就踩着河床,把傅庭筠半搂半拖地抱上了岸。
傅庭筠被呛了好几口水,她坐在岸边青草地上咳嗽了半天,但优地问赵凌:“我会不会拉肚子?”
虽然是夏天,可太阳已经偏西,全身湿漉漉的,还是会觉得很冷。
赵凌一边拧着衣裳,一边道:“回去后我给你请个大夫!”
傅庭筠点头。
有风吹过来,她不由双臂抱胸。
“把衣裳脱下来,我帮你拧干”赵凌看着走了过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如被粘住了般的挪也挪不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缓慢。
傅庭筠不解地低头。
就看见湿透了的月白色杭绸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因为她的抱胸,显得更发的明显、丰盈……
“你这浑蛋!”傅庭筠忙转过身去,脸上火辣辣的烫,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恼怒,不如说羞怯更多一些。
“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赵凌脸红的像块布,有些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刚才看到的旖旎风光在脑海里却越发的清晰了“我是怕你着了凉,夏天要是着了凉,比冬天更不好医……”
傅庭筠想起马车里有自己的换洗衣裳,一溜烟地钻进了马车里。
脱了衣服,光线有些黯淡的马车里,她白皙细腻的身子越发的白皙细腻如玉般泛着莹莹的光华。
她不由低头打量。
真的很漂亮吗?
傅庭筠想到刚才赵凌有些痴痴的目光不禁咬了唇角烧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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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有些懊恼。
唐小姐的事还没有解决,他又情不自禁做了回登陡子,这一下,傅庭筠要和他一刀两断的决心恐怕更坚决了。
得尽快打开傅庭筠的心结才行。
他怏怏然地穿上湿衣裳。
马车里传来傅庭筠有些踌躇的声音:“湿衣服穿了会着凉的,我这里有块包衣裳的包袱抖开了也有三尺,你,你先将就着披在身上吧!”马车的帘子一撩,伸出只白玉般的手,拎了块枧蓝色的粗布。
赵凌心中一喜。
只要她还愿意和他说话,他总会有办法的让她回心转意的。
他接过粗布道了谢,并没有披在身上一只要不穿着湿衣服既不会感冒也不会觉得冷,之前他只是怕唐突了傅庭筠,还是想办法把衣服晾干为好,他总不能披着这块粗布回碾伯所吧!
赵凌找了块风大的小坡,把衣服铺在草地上。
傅庭筠将车帘子撩了道缝朝外看,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颀长的身影。
他只穿了件牛鼻裤,光着膀子,露出宽阔的肩膀,壮实的胸膛和有着修长却不失健壮的
…
傅庭筠忙放下了车帘子。
这家伙!
还好她怕他衣冠不整事先偷偷地看了一眼,要不然想到这里她面颊越发滚烫起来。
等会,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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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也在想等会该怎么办好。
现在已是黄昏时分,他们离碾伯所衙门所在地乐都已有百余里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没有吃的也没有落脚的地方,他还打湿了衣裳…如今之计,只有到离这里略近些的民和镇落脚了。
那里也是碾伯所的辖区,负责管理那里的百户司达为人豪爽,是个不错的人。
想到这里,他走到了马车旁边,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傅庭筠。
他们这个样子跑到民和镇去,民和镇又是赵凌的管辖,民和镇的人看了会怎么说?
傅庭筠不想去。
可想到赵凌衣裳全湿了,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赵凌重新套了车,把自己的马栓在马车后面,驾着车朝民和镇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见骨碌碌车轱辘碾在石子地上的声音。
到了民和镇,司百户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一司百户的长子亲自到酒窖里搬了酒出来,次子则把马牵到了马棚,司太太更是烧了热水、煮了姜汤服侍傅庭筠。
“怎么会落到河里去了?”司百户的长媳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浆洗,忍不住好奇地问她。
“马受了惊。”傅庭筠用帕子绞着湿漉漉的头发,不好意思地道“只是吵了你们,今天要和你们挤在一起。”
司百户的家和她在张掖的家一样的大小布局,却住着司百户俩口子和寡母,长子、长媳、次子,有些挤。傅庭筠只好和司百户这位春天才过门的长媳挤在她的新房里。
“怎么会!”司百户的长媳今年十五岁,比傅庭筠还小一岁,闻言微赧“您是赵百户的未婚妻子,平时我们请也请不到呢!”
傅庭筠愣住:“你知道我是赵百户的未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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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们、兄弟们,明天要去看女儿,只有一更,好在基调已经定下来了,大家也不用着急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