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今天的阁老了,就是靠皇上做了首辅,我们也照样能把他拉下马来。”说话间,他眉宇透出些许的森。不知道为什么,缚庭筠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赵凌的凶狠。。。
那时候只觉得害怕,这时候却觉得安心……
她不禁依偎在了赵凌的怀里,把耳朵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哪有你那么厉害…”傅庭筠小声嘀咕道“不过是觉得俞敬修前言不搭后语,诈他一诈,谁知道无意间踢中了要害”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总是喜欢攀比。
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被退了婚,恐怕比知道傅五老爷科场作弊更让她伤心吧!
赵凌自以为是的想着,紧紧地搂住了傅庭筠,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铿锵道:“我定会叫那俞敬修后悔的!”傅庭筠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后什么悔啊!”她推开赵凌坐了起来“你别后悔就是!”她娇嗔道”“娶了个这么凶悍的老婆,你和俞阁老说话的时候都敢拍桌子……………”“哪里凶悍了?”赵凌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瞧“我怎么看不出来?”又道“俞国粱指到脸上去了,难道还让我们唾面自干不成?
我们以后还要自己开宗立祠,这样可不行!”他重新把她搂在怀里“阿筠,你不要一味的照着那些书上的做,这样最好不过!”然后促狭之心又起,悄声道“当然,若是你照着箱底下的几本书做,我是最欢喜不过的了。”说着说着,又开始胡说八道。
怎么刚认识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这样的性格。
傅庭筠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却换来他哈哈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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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俞家出来,傅大老爷上了马车,看见颇有些踌躇满志的傅五老爷,不由得脸色一沉。
傅五老爷看着一愣,道:“什么了?”傅大老爷在逼仄的马车里伸了伸腿,低声道:“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傅五老爷被问得莫名其妙,道:“不是有俞阁老吗?”傅大老爷强忍才没有把那声“蠢货”骂出声:“你难道没有听俞阁老说吗?这件事既然由我们两家而起,他不会袖手旁观言下之意,他们固然有错,我也有一样做得不对!”傅五老爷脸色大变。
傅大老爷已喃喃地道:“名贵的牡丹huā多的是,皇上为何单单赐了俞阁老二乔二乔,顾名思义,同枝可开两朵huā一紫红,一粉白……………,难道是说紫袍和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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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阁老的书房里,寂静无声。
俞敬修偷偷地睃了一眼父亲,见父亲脸色铁青,又忙垂下了眼睑。
俞阁老看着不由气得心角发痛,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事已至此,你难道还这样犹豫不决,畏首畏尾的?”
“爹爹!”俞敬修诧异地望着父亲。
俞阁老望着儿子还有些茫然的面孔,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俞敬修这才敢相信,情不自禁地露出惊喜的表情来:“爹爹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说话间,他不由挺直了身姿,流露出自信满满的神色。
他一直所畏惧的,所担心的,不过是怕父亲失望而已。
现在有了父亲的理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一时间,他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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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用过晚膳,看着和女儿疯玩的赵凌的傅庭筠却有些头痛:“顺天府的那两个人好说,左俊杰他们只怕是志在必得,现在怎么办好?”“有什么不好办的?”赵凌依着女儿的意思,把个玩偶挡在脸前,一会“喵”地一声朝左伸出头去,一会朝“喵”地一声朝右伸出头去,逗得呦呦开快大笑,因而有些心不在焉地道“让俞家找不到不就行了!”“你倒说的轻松。”傅庭筠一面收拾着女儿丢在炕上的玩具,一面道”“让俞家找不到,是这么容易的事吗?”赵凌放下玩偶,笑道:“我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那左俊杰不是为了避人耳目装乞丐吗?到时候我们打断他的双腿、折断他的双手,割了他的舌头,找个乞丐头子把他看住了,连他爹娘都认不出来,俞家的人又怎么会认出来?就算俞家知道了,大海里捞针,他们又从何早起?只要那左俊杰一日在我们手里,俞家就要一日不得安生。”他说着,已面带几分冷峻,吓得呦呦“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赵凌忙抱了女儿,笑容满面地哄着她:“呦呦,乖,不哭,不哭,爹爹和你躲猫猫。”
呦呦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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