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达和车海互相吐槽完,各自回自己的舱房,分别拆几个袖扣、领带夹丢出去,几只小蜻蜓就顺着通风口往不同的地方飞了。
季童在c市这边监控看了好一会儿,找到秦胜的屋子看了看,老家伙已经安稳睡过去了,就让车海和范思达也休息了。
闹事儿肯定要等开出几百海里进了公海跟其他的船汇合才行,按照这条船目前的速度,要开到第二天早晨了。
这边裴佳木和季童等的无聊,甚至白天进市区采购了一趟给阳台添了个花架,又带宝宝去儿童乐园玩儿了半天。
到晚上提前两小时,车海跟范思达去穿上的party,一进大厅俩人就皱起鼻子,有人在公开场合溜冰。
转了一圈儿,没什么要紧的人,倒是看到几个曾经在外头暗地里见过的人物。
华国某个特勤部门的人,范思达端着酒跟车海使个眼色,出去吹风,到了空旷的甲板上,顶着夜风问季童,“老大这回当好公民是告诉谁了?”
季童用代码暗语解释了下,范思达有些惊奇,“他们倒是挺重视,派出来的都是评级最优的好手。”
每出一次任务往往就要丢弃一个养了许多年的身份,一次用这么多好手,可见有关部门还是很重视的。
季童嘴角勾起来,“我跟他们说船上有最先进的远程遥控监视设备,你们就看看热闹帮他们补漏,差不多结束了就提前放小船出去,我联系人到附近接你们走了。”
远程遥控监视设备,不是我俩放出去的蜻蜓么?范思达就醉了,老大跟国家表忠心要不要手法这么曲折。
实际上这样的蜻蜓大概再有十来年就能出现在地球上,季童认为对世界影响不算大,所以才提前放出去一点。
同样的小型飞行器如今并不少见,只缺在远程控制这一点,季童利用了特殊材质的芯片方便信号传输,同时重排了传输信息的密码而已。
这种材料,已经出现在材料学科的高级刊物上,编码方法也有计算机和数学领域的顶级专家提出来,只需要一个有心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而已。
两个人瞎唠叨这一会儿,接客人的船靠近了三艘呈等边三角形浮在大海中央的游轮。
三艘船远远看到这艘船靠近的时候,也都开始调整方向,等到这一艘接近,刚好用吊塔舰桥连接在一起成井字形,水手踩着离海面几十米的舰桥迅速给它们裹上防护网,方便客人去不同的船上作乐。
秦胜就顺着人流往灯光最盛的大船过去,惯例客人来的第一晚大船上会有表演晚会,坐镇的几个老大当然也聚在那边。
车海和范思达也不紧不慢地跟着过去。
大油轮有三层中央打通成了一个小剧院的样子,金丝绒的垂幕,水晶吊灯,现场乐队,比基尼的兔女郎女招待,只裹着兜裆布的男招待,站在小水池里身上只围着宝石链子的舞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给不出。
所有的客人,一进来就被这样奢靡的气氛包围,迅速找到自己喜欢的地方玩儿去了。
秦胜也站在门口咂咂嘴,五六年没来,东西又换了一轮,做这么大改动可没人跟自己报备过,这么一想,火气又隐隐要上来,忍不住跟自己带着的那个保镖嘀咕一句,“阿林上回来,也是这样吗?”
阿林左右看了一眼,一起过来的课上早摸到一个舞女的屁股上去了,“有几样子新添的玩意儿。”他上回来也差不多是两三年以前了。
新增了就有新利润,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秦胜哼一声,“还能找到老端他们坐在哪儿吗?”四下一顾,重重叠叠的布幔,根本找不到出口和楼梯。
恼火更上一层楼,秦胜忍不住摸了摸后腰,站在离他十来米远处的一个正跟兔女郎调/情的男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这位秦家的一把手,怎么会带枪?!
秦胜丝毫没注意到这些,等阿林去问了人,跟着他绕过乱七八糟的各种幔帐上了楼梯。
剧场中央的舞台上,一队裹得严严实实的女郎扭着曼妙的腰肢开始随着音乐晃动,她们侧边一位褐发戴面纱的姑娘不知道用哪国语言开始演唱,声音滑腻靡靡如□□。
在场子里玩乐的众人注意力转过来,如泣如诉的调子里,不论是舞娘还是歌者身上的衣服都渐渐地扯开了些。
歌声渐渐清脆,调子也活跃欢快起来,场子里不知道谁先吼了一声“脱!”
先是凌乱的“脱!”“脱!”很快就整齐划一地所有人晃着脑袋跺着脚吼叫!
台上的歌者和舞娘虽然姿势越发奔放大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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