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个老鸹,一个黑头子,俩人混在一起,女的想从良死心踏地跟了男的,可男的迷恋的却是女的美貌和床上功夫,这不是电视里说的那样吗?
女人没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抽烟,胖子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烟,掐掉,说:“别抽了,伤身,问你个事,光子去哪了,你知道是不?”
女人还是没说话,又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
胖子无奈了:“我真不想对你动手,知道不,可我需要知道光子的下落。”
女人叹了口气:“我如果不说,你会怎么对付我?”
“要听实话?”胖子见她点头,只好叹气说道:“光子出卖我了,现在威胁到我的亲人,所以我现在很迫切地想找到他,你知道他去了哪,如果你不说,我会把你从窗户外扔下去。”
女人笑了:“如果我说,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感觉自己活腻味了你信不?”
胖子看着女人眼里的那丝灰色,点头:“我信!”
说完无奈地站了起来,走向阳台:“不说算了,光子不要你,是他损失了。”
女人终于有了点好奇心:“你不是要把我扔下去吗?”
“不扔了,想吓唬你,没吓着,你都不想活了,我还拿死吓你,有用?真要把你扔下去啊!我胖子又不是混黑的。”胖子站上了窗台,把脚伸出窗外。
女人叫住他:“你爬窗干嘛?有门不走。”
“有摄像头!”
“你怕摄像头干嘛?你做啥坏事了?”女人笑了。
胖子一想也是,如果说把这个女人干掉了,爬窗走是应该,可自己又没干什么,怕什么摄像头。
胖子摸摸头,又从窗台上下来:“还是你这女人聪明,是我迷糊了。”
女人拿出瓶红酒,倒上:“陪我坐会,或许我会告诉你光子在哪。”
胖子奇怪地看向女人双眼,发现她眼底的那一丝灰色竟然无影无踪了,难道她是想药倒自己?开了功能看了眼她脑袋上的名字,蓝色?
不由得心里泛起疑问,但还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女人把酒杯递了过来:“曾经我非常非常恨你,知道吗?”
胖子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们都不认识!”
“我原来也不认识你,可是刚刚我认识了,你是大学城的胖子冷,对吗?”女人摇了摇手里的高脚杯,动作很优雅。
“我虽然不认识你,但听过你的名字,你和牙苏的名字。”
“我原来也是在大学城里上大学,我很漂亮,校花头名,我的成绩也很好,记得那时候家里很穷,我爹在我考上大学后到处去借钱,为的就是供我来上大学,所以我上了大学就想好好学,那时候我的理想就是回到老家县城里去当一个中学老师,然后把爹妈接到县城里住,因为我爹不喜欢离家太远;
可是后来这一切都毁了,因为我长得漂亮,那时候的混子们都盯上了我,可我只想好好学习,结果还是被他们拖到了外面,一伙人就在车上把我给轮了,
然后就把我弄到夜总会里,让我接客,我不接,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么?
他们舍不得打我,怕把我打出伤痕,卖不出价钱,听说过熬鹰吗?就是抓到老鹰后想让它服你,就一直不让它睡觉,只要它一睡就把它弄醒,到了三四天后老鹰就受训了,就成了;
而我们就是,把我们这些不听话的关到一个屋子里,一伙子人轮流地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睡觉,只要有人睡着了就会被弄醒,而我,被熬了五天,差点就死了,但到最后还是服了,
当时的妈妈桑叫人教我们学礼仪,教我们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样的动作才能勾人,有姐妹心里抵触,故意做不好,然后没说的,直接回去再熬一回,出来之后就真心服了;
然后我们就成了专业的大学生小姐,要价很贵,但因为漂亮,优雅,以及勾人,所以客人们还是趋之若鹜;
我们卖着身子,但那卖身子的钱,到不了我们手里多少,就连我爹,不知道怎么听到我的消息后,被气病了,我都没多少钱拿回去给他看病;
那时候我就特别的恨你!特别特别的恨,恨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大学城上学,恨牙苏为什么不早点来大学城开饭馆,恨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清理了大学城那一片的混混;
知道吗?我回家去看我爹,让他拿着扫把把我赶了出来,就因为他来找我要把我带回去的时候我没敢跟他回去,因为那时候控制我们的混混们发话,谁要敢跑,就去她老家把家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