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他是做了亏心事,心里害怕,说句实话,我对他也有些看法,这么大岁数了,一点不走正路,不能总是这样稀里糊涂过一辈子,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他爸他妈都管不了,我又怎能管得了,再者我算干什么的,姐夫管小舅子,费力不讨好。”皮克尧说。
“其他方面呢?”黄丽梅问。
“对了,那天把车送回来时,车挺干净,是他将车冲洗了一遍,以前可没有这种现象,他懒得要命,车子再脏他也不管,这回可是太阳总西面出来,现在看来是他有意识这样做,可是把我坑苦了,以至说不清道不明。”皮克尧说。
“看看你的车?”黄丽梅说。
他们来到捷达车旁,黄丽梅让皮克尧打开后备箱,见里面有两箱酒几条香烟和一些杂物,里面很是干净,显然不久前清洗过。
“这两天后备箱你清洗过吗?”黄丽梅问。
“没有,因为有东西嫌麻烦,冲车时也没有清洗过。”
“从那以后你有没有动过后备箱里的东西?”黄丽梅问。
“当然动过,请人吃饭我都是自己带酒和烟,那样会省许多饭钱。”皮克尧回答。
“那天你发现尤玉明是否动过里面的东西?”黄丽梅问。
“这我记不起来了,就是用了我还能说什么,烟酒都是馋物,他是我的小舅子,不可能和他计较这些。”
“你仔细的回忆一下,里面的东西是否有人动过?”黄丽梅问。
“如果冲车,肯定会把车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再放回去。对了,我的烟总是放在外侧,这样拿比较方便,那天却放在了里面,说明他们动过,当时我也没有在意。”皮克尧说。
黄丽梅明白了,那日在废砖窑焚烧尸体应该用的应该是这辆车,尸体就放在后备箱,由于形势危急,那辆桑塔纳轿车已经暴露,不能再使用,尤玉明便借了皮克尧的车,他们是亲戚关系又不错,皮克尧肯定不会有怀疑,不可能不借。一个死人也不可能放在轿车里,那样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只有放在后备箱才安全,后备箱里的东西不多,可以拿出来放在驾驶室,把尸体放进去,然后便采取了行动焚烧尸体,为了掩盖有可能留下痕迹,便把车内外冲洗了一遍,再将后备箱的东西放回去,他和皮克尧是姐夫小舅子关系,动了也白动,即使没有了,皮克尧能说什么,不会引起他的注意,要不是看到警情通报,皮克尧根本没有想到会借他的车焚烧尸体。
“他经常和那些人接触?这几天又没有人找过他?”黄丽梅问。
“和他接触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说句实话,我不愿意和他们接触,但有时一些事情还得靠他们去办,和他接触密切的县城的刘庆峰,外号刘大麻子,沟福的李石忠,外号小个李宋来宝齐浩。刘大麻子昨天来找过他,说是找他喝酒,我告诉他,他去南方打工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见尤玉明没在,他便回去了,以后还没有什么人来找他。”皮克尧说。
“他平时住在哪里?”黄丽梅问。
“我们这里倒是有他一间房,但是他很少住,不知他住在哪里,我总是劝他,不要总是在外面游荡,可是就是他不听,依然在外面鬼混。住在这里也是喝酒喝多了,要不然后半夜不知多会儿回来,我们也很是挠头,没有办法,谁让我们摊上这样一个不争气弟弟。”尤淑嘉说。
“出事前在这里住过没有?”黄丽梅问。
“我知道住过两次,但是喝得不少,回来后便睡了,早晨不到五点就走了。”
“是开车回来的?”黄丽梅问。
“是的,就是那辆桑塔纳车。”尤淑嘉说。
“我们到他的房间去看看。”黄丽梅说。
“完全可以。”尤淑嘉说着带人来到隔壁的房间,打开了房门,房间里收拾挺干净,“只要他住这里,房间很乱,还得我帮助收拾。”经过检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绑架案作得很严密,可以看出尤玉明的心很细,不可能在卧室留下痕迹,即使留下痕迹,房间已经尤淑嘉清理过,掩盖了以前的痕迹。
“和他关系最密切女人是谁?”黄丽梅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