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绽放一个漂亮的微笑,眼中却是寒意深浓:“我来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像三个巴掌打在舒遇和楚佳欢的脸上。
有宾客在场,舒遇要保持豪门太太的风范,不能和楚诺童针锋相对,只得说:“来了还不赶紧去给爷爷拜寿。”
楚诺童嘴角冷冷勾笑,一副秋后算帐的表情。
她转身朝楚魁走去。
“怎么回事?妈,她不是被锁在杂物间了吗?”楚佳欢看着光彩照人的楚诺童,心里嫉妒得要死,“她竟然穿这么贵的礼裙?”
刚才,她嘲笑楚诺童没有象样的礼裙参加寿宴。不过几个小时,她就像穿着最名贵的礼裙,闪亮登场。
舒遇的眼中也闪过一抹冷光。
这个丫头,还真是一棵杂草,怎么打压都不弯。
楚佳欢眸光阴暗,冷哼:“来了,也只是让她更丢脸。”
楚诺童走到楚魁的面前,屈膝蹲下,眼里闪动着一丝泪芒。她拉起楚魁的手,欠疚:“对不起爷爷,我来晚了。”
楚魁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反手轻拍着楚诺童的手背,温声说:“来了就好。”
见到楚魁这么轻易就原谅了楚诺童,楚佳欢心里很不舒服,一下子扯开楚诺童的胳膊,喝斥:“姐,你怎么还好意思来参加寿宴呀?你是专门来气爷爷的吗?”
楚诺童冷冷的摔开楚佳欢的手,目光如冰:“楚佳欢,今天是爷爷八十岁大寿,我不想和你在这种场合争执。不过,你最好记住,你对我做过什么。这笔帐,我会找你算的。”
“楚诺童,你去酒店找男人,一夜不归,你还振振有词!”楚佳欢故意放高声音,好让其它的宾客都听到,“你要是有点脸的话,就别这么高调,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那些丑事一样。”
“楚佳欢,你别作死……”楚诺童语气一冷。
楚佳欢却并不害怕,冷笑。昨晚她是准备对楚诺童下药,但是没有成功,此时说话就特别有底气:“楚诺童,说话要有证据,凭空捏造,我可以告你诬蔑。”
“你乖乖等着。”楚诺童冷冷一笑,朝楚佳欢伸手过去,“把玉佛还给我。”
楚佳欢一脸轻蔑:“谁稀罕你那块破玉,我早扔了。”
一听扔了,楚诺童的表情变得深寒,那手直直的朝楚佳欢的脖了掐过去:“你再说一次!”
楚佳欢被楚诺童的气势吓住了,舒遇赶紧去帮忙,拖住楚诺童的手腕,一声厉喝:“住手,楚诺童,爷爷还在这里,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怎么,你自己出去花天酒地,行为不检,却冲欢欢发火。
你妄图转移大家的视线,混淆视听吗?”
“就是,一块破玉有什么大不了,你败坏楚家门风才是大事。”楚佳欢趁机扇风点火,“爷爷,你看看她多凶悍,哪里像有教养的楚家大小姐。刚才在家的时候,她也打了我一个耳光。爷爷,你要为我做主……”
楚佳欢说着,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