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苏芙凑到连翘耳边,哧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看苏芙眼瞟向付一笑方向,连翘明白了,‘哈哈’一笑,挽了苏芙的胳膊,准备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说话。但苏芙却拽了她一把,说:“走,我正有话和你说。”
连翘只好和病房中的付一笑招呼说:“见到一个老朋友,你们在医院门口等我一下,等会子我也要到你家去看看。”
付一笑自是知道苏芙和连翘的关系,点头,道:“去吧。我们等着你。”
苏芙一路紧紧的拉着连翘,乘电梯,下楼,行至医院的小花园,这才拉着连翘在一个葡萄架下坐下。
苏芙问:“瞧你和付氏的人在一处,你莫不是在付氏上班?”
“嗯。”
“可是,这个付一笑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苏芙也不多作隐瞒,细细将付一笑两次询问连翘那夜是否住院的事说了。
闻言,连翘好看的眉蹩起:莫不是付一笑怀疑自己了?
“而且,上次你高烧晕厥除了是风寒引起的外,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只是没告诉你罢了。”
恍惚中,连翘问:“什么东西?”
“那种给男欢女爱增加刺激的药。”
见连翘神色诧异,苏芙越发心疼连翘被人算计了都不知情,于是将血检的事告诉了连翘。
连翘这才明白,那天,虽然她经冷水浸泡后除了药性,但血液中多少还存着残本,血样检查当然查得出来。
明知是付一笑下的药,但连翘仍旧问:“你怀疑是付一笑下的?”
“要不然他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那天的事?明显是做贼心虚。”
连翘拽着苏芙的手,诚恳道:“苏医生,谢谢你的提醒。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和他一起喝酒来着。以后我会注意,尽量避免和他单独在一处。”
“最好还是辞了他那里的工作的好。”
知道苏芙是真担心她,连翘心生感动,可她是信息员啊,有她的职责和坚守,有些事不方便透露便只得演戏,说:“放心,等熬过这段艰难时期,我会另寻工作的。”
当然知道云瑚打压连翘之事,只怕这也是连翘不得不屈身付氏的原因吧。
付氏界与黑白之间,想必这也是付氏不怕得罪秦氏敢录用连翘的原因。
只是那个付一笑明显不安好心。
苏芙终究担心,说:“你怎么不去找秦琛看看?许那个云瑚是狐假虎威。”
有些事瞒着苏芙是出于工作性质,但有些事却不必对她隐瞒,连翘一笑,将这段时间和秦琛相遇的事说了。当然,她隐瞒了南麓森林中雇用军那一段。
最后才道:“你说说,五年的长明灯,积累的可是五年的恨,我去找他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是算了吧。如今我这样挺好的。还是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苏芙好半晌才回神,问:“你说他将那盆血寄放在了佛光寺?且在那里点了五年的长明灯?”
“嗯哼。”想着长生殿中的灯烛,连翘打了个寒噤,“恐怖不?”
“我倒觉得秦琛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他如此看重那个孩子……连翘,当初也许你对他有误会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