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前往瑞士滑雪,到时候我和匪匪再在瑞士举行一个有瑞士特色的婚礼,由小宝贝儿当小花童。”
秦愿难得露出温和的笑,说:“不错,不错,有意思。也就是说,这满世界的你们打算都走一遍?”
“是的,爹地。但也不是刻意要去,而是随缘,到了哪里就办到哪里。”
这样算下来岂不是要办两百多场婚礼仪式?秦叶心怡心里又是酸、又是恨。
“这是我欠匪匪的。”秦琛又说。
秦叶心怡翻了白眼,说:“什么欠不欠,真是的?你欠了她什么了?”
“就凭匪匪将不悔含辛茹苦的养大,你的儿子就欠了她,再怎么还也还不完。”
秦愿的一袭话,令秦叶心怡彻底的闭了嘴。但心里就是恼火,一来云瑚生了,有连翘的话,老爷子肯定不认那孩子。二来顾清果的身份、地位都摆在那里,比连翘好了不知多少倍去,而且顾清果那孩子尊重她,且大度。
一想起顾清果,秦叶心怡心一寒,她起身,说:“成了,我的小乖孙不在,我也不想多呆,走了。”
秦愿和秦琛、连翘多时不见,倒不想走,于是恁了秦叶心怡独自离开。
秦叶心怡一下楼,就掏出了电话,拨号。
很快,电话接通。
“清果啊。”
电话的另外一头,是一间噪声极大的酒吧,苏蓉正窝在一个小小的转角沙发处,她替顾清果接的电话,说:“不好意思,我不是顾清果,我是她的同学。阿姨哪位,有什么事吗?”
“哦,清果去洗手间去了。”
“哦,好的,那阿姨。等会清果来了,我告诉她您在茶楼等她。”
挂了电话后,苏蓉皱眉看向洗手间方向。今天顾清果打电话约在这里见面,然后顾清果喝了不少酒,有了醉意,从她醉后说的话来看,苏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顾清果当初在电话中说的喜欢上的男人应该是秦琛。
苦笑一声,苏蓉说:“清果啊,你怎么就那么傻。”
随着她话音方落,顾清果就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扑到了苏蓉的身上,说:“蓉蓉,再喝。”
“行了,清果,你醉了,我们该走了。”
“不,我还要喝。还要。”
“清果。”
顾清果绕过了苏蓉的手,猛地灌了一口酒,说:“蓉蓉。你说,我有哪点不好?是没有容貌?没有家世?没有学识?为什么他就是不看我一眼?”
“清果啊,你……”
“我到秦氏是为了他,但他以正大光明的理由把我驱逐出秦氏。成,那我就到城建司,他的生意和城建司交往最多,但是哪怕我想给他颁个奖,他都不屑,还要他的秘书接过那证书。”
上次顾清果曾经就兴奋的说当了司仪,要给心爱的男人颁奖的话。而这段时间,顾清果唯一只担任过一次司仪,秦氏庆功晚宴上的司仪。
至此,苏蓉差不多可以彻底的肯定,顾清果口中的‘他’应该是秦琛。
“还有啊。城建司因为凤凰山旅游开发的事和他多有接触,但他从来不到城建司来,哪怕我去他那里,也见不到他的人。都是他的助理、秘书在忙和。呵呵,他这是不是故意避着我啊。我是病毒吗?他偏要这么避着我?”
苏蓉试探着说:“清果,也许人家有妻子了。”
“有妻子又怎么样?真爱,拆不散。拆得散的都不是真爱。嘿嘿,他避着我是不是因为怕我真拆散了他们啊。这是不是说明我顾清果还是非常有魅力的啊。嗯,对,一定是这样的。那我越发的要努力,努力在他面前找存在感。努力的让他记住我。努力的让他为了我甘愿抛弃他的妻子。”
“清果。你这样不对。你可以喜欢一个人,甚至于可以喜欢上一个有家室的人。但你不能去破坏人家的婚姻。你应该做的是将这份喜欢埋在心底,祝福自己的爱人平安幸福。”
“哈,你这是傻啊,蓉蓉。”一边说着话,顾清果一边拍着苏蓉的脸,说:“为什么要祝福别人幸福而不去努力的为自己争取幸福?”
“清果。你醉了。”
“我没醉。你看看你,因为对方有家室你就退让,宁愿暗恋苦着自己。这样有意思吗?人生苦短,为什么不按照自己的心意随心所欲的活着?为什么要替别人考虑。你这是傻啊蓉蓉。”
苏蓉皱眉,“清果,你太偏激了。你有没有想过,人家也许不但有妻子还有孩子,你就这样捍然插足,有没有想过他的妻子、孩子的感受?”
“我不是说了吗,真爱是拆不散的。我如果真拆散了他们,只能说他们的爱不坚定,我的插足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解脱,我是拯救他们走出那如死水般的婚姻啊。至于孩子,我最恨的就是那种明存实亡的以孩子为借口而死守着的婚姻。”
眼见顾清果又要倒酒,苏蓉按住了,说:“行了,该走了。我们去喝茶醒醒酒,刚才你有一个电话,你标注的是‘未来婆婆’的来着,人家请你喝茶。真是的,什么称呼不好标注,偏要标个未来婆婆,也不怕人笑话你。”
顾清果眼睛一瞪,“未来婆婆?”
“嗯哼。”
一时间,顾清果的酒醒了一半,急忙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秦叶心怡打过电话。她急忙问:“她说了些什么?”
“说是有事和你说。我说你上洗手间去了。于是她约了个时间,嗯,你赶紧醒醒酒去吧,去见见你那个未来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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