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的官兵中,好些都是校尉,偏将这种上层军官,至于中层的那就更是数不胜数,如此军队,典军还是想捂住盖子,蒙混过关,真正是在找死了。
不过他还想做最后一搏,对着还能站住,在士兵中的几个军官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偏将模样的军官顿时当场鼓噪起来。
“整军就整军,如此折磨大伙,算那么门子整军!王爷和城守大人如此处事,末将不服!”
这群偏将按照典军意思,试图鼓动军心,挑起在场士卒内心不满,直接威逼上官就范。
姬宏一见这场面,顿时脸色发青,肥手指着典军怒喝道:“典军大人,这就是你的兵?当众威逼上官,你这些兵想做什么?造反吗?”
“城守大人!”典军也豁出去了,反瞪着姬宏怒道:“城防营与城卫营如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人就任时日尚短,而且当中利害关系,大人心中也是应该清楚的很,今天大人想撕破脸,把一切都赖在下官头上,请恕下官不能就范!”
“你……”姬宏气的脸色发紫,却拿典军一点办法也没有。
姬宏何尝不是想把事情追究到典军这一层就结束到,可是接踵一些事情,甚至还牵扯到了自己,如今已经到了∈,欲罢不能,骑虎难下的境地。
樊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典军,冷冷笑道:“哪照典军大人的意思,本王今日整军,本就是件多余的事情?这信阳城,并非我信阳王的封地?”
“下官不敢,不过王爷今日如此处事,下官也没法管的了自己那帮手下,还请王爷见谅!”典军完全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地,连樊风的威胁也不管了,死命硬撑,看谁先支撑不住。
典军是谅死这里的人不敢激起冲突,接下来只要清楚利害关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这个原本必死的局,便不攻自破!
如果今日主事的人是城守姬宏,说不定还真让典军给糊弄打诨过去了,可惜,典军算错了一个人,那便是信阳王樊风!
樊风冷哼一声,道:“照你的意思,那就是你管不了,要本王来管了!这么些人,一个个难道还想在本王面前翻天不成?来人,给本王把这群废物士卒全部拿下!”
王府卫队的人大部分都是姬宏的人,可如今他们的主子是信阳王,姬宏即便对他们使眼色,这群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阿达大声呼喝着,魂相期的气机开始毫无顾忌的外放,一对黑黝黝的大手朝着面前犹自还在鼓噪的几个偏将抓了过去,一道阴冷刺骨的龙卷漩涡凭空凸显出来,那些个正在鼓噪军心的偏将一个不查,竟是被阿达所发出的攻击直接按趴在地上。
得势不饶人的阿达大踏步而上,蒲扇般的大手挥出,当先的两个偏将直接被他如同拍西瓜一般,整个人的脑袋一下子被震出一个血窟窿,眼看竟是不活了。
周昊冷冽的声音淡淡发出,在场几千人,在周昊刻意的施为下,每个人都听到他威胁自己的声音:“所有人听着,王爷在此,谁敢妖言惑众,动摇军心,冒犯上官,依大周律,当场格杀,诛族!”
几十个昆仑奴得了必杀指令,纷纷朝着仍在不依不饶鼓噪的官兵扑了过去,在一群士兵围观惊呼下,数十个中高层军官被当场格杀掉。
被喷了一身鲜血的昆仑奴,一个个都好似从地狱走出来的勾魂使者,在场的城防营与城卫营士兵们本都没什么心思闹事,面对如此狠厉手段的上官,还有军律国发跟株连的威胁下,那些死硬分子死的差不多了,基本上没谁敢动弹了。
有面前血淋淋教训的榜样,樊风想控制一群不过就是农夫组成的城防营,基本上不费吹灰之力,眼见大势已去,典军直接瘫软在了高台之上。
七千官兵,经过排查,真正士兵居然连两千人都不到,余下的,除了从后勤,文书那边借调的文职人员,其余的尽都是从外面强拉来的百姓跟信阳城的地痞流氓。
对于真正的老百姓,按照周昊给樊风的示意,是当场释放掉,而属于信阳城的流氓地痞,周昊毫不客气全都号令发落下狱,今日之事,总归要有人倒霉,这群人正好赶着上来送给自己发落,樊风也不会对他们客气。
至于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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