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矇也刚刚洗完澡,正在“守株待兔”。
他相信,只要景小逸上网,就能第一时间看到那条新闻,然后他只要不傻,肯定会先过来找自己的。
——至于秦矇为什么不主动过去找他……被亲生父亲如此对待,秦矇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
听到敲门声之后,秦矇故意磨蹭了一两秒,这才过去给他开门。
一股淡淡又极为诱人的香风迎面袭来,景逸过来的急,发梢还没擦干,零星滴着水,然后顺着修长的脖子流下来,最后被浴袍吸收掉了。
秦矇被这一瞬间的冲击力击中,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回想起今天午后看到的那个小电♂影,当时在下方的那个人从泳池里探出头来,脸上有细小的水珠,那些水珠随着身后之人的冲击而溃散、滑落……他的脸此时已经被景小逸的脸替代了,而身后的那人……
轰的一声,实际上纯♂情无比的秦少校差点五内俱焚,站在那里僵成了一根石柱。
因为身高差,也因为逆着光,景逸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秦矇的异样,他严肃的抬起头来,说道:“有空吗?我们聊聊?”
秦矇僵硬的移开了一条缝。
景逸坦然的从那条缝里走进了秦矇的卧室。
这间卧室的舒适度,当然和他自己的那间主卧差远了,但相比楼下他原来住的那间来说,却好的多了,至少在景逸的悉心布置下,很有一种大气清新范。
景逸的睡袍长度只到膝盖,他的小腿曲线非常漂亮,笔直笔直的,既不过粗,也不显得干瘪,在卧室朦胧的灯光下,有一种美玉一般的质感。
摇摆摇摆摇摆摇摆……
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回过头来,奇怪的看着还站在门那边的秦矇:“你还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呀!”
景小逸,你真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忘了你刚穿到这个身体来的时候,给新身体了一个什么样的评价?
你自己都说,这是一个过于艳媚的人……是一个看着就很不正经的人……是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人……总之特别不良家,特别姨娘脸,特别的青楼花魁即视感!
有句话说的好,旁观者清。
大概就是说,一个人想客观的评价他人,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想要客观评价自己的话,真的很难。
当景小逸开始熟悉自己的新面孔,照镜子时不会觉得在看别人的照片时,他就已经失去了这种客观的立场,变得盲目,变得傻逼,变得自动美化自动打光起来了。
不过公允的说,这身皮囊换人之后,的确是气质大变——从炮灰秀女变成宠妃的大变,这让他不正经讨人嫌的一面褪去不少,换而代之的,就是魅惑值得大幅度加成。
他穿正经的复古西装三件套时,都风.骚的惹全场瞩目……
穿棉麻白衣扮新丧小寡妇时,都带着好似武大郎刚死潘金莲蠢蠢欲动的那种劲头……
所以,景小逸,是什么样的脑残,什么样的盲目,让你觉得自己新浴之后,直接裹一件浴袍深夜造访你老公的卧室,是那么的心怀坦荡、理所当然?
然后他还要充着本来就有些热血冲脑的秦少校招招手:“你还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呀!”
秦矇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想偏不要想偏,他快将自己一辈子磨练出来的自制力全用在此时此刻了。
挪到景小逸对面坐好,秦矇还不忘调整了一下姿势,最后翘起二郎腿,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嗯,很干燥,谢天谢地。
景逸开门见山:“你知道你父亲跟法院申请,想要解除我们的‘非法’婚姻了吧?”
秦矇点了点头。其实他知道的也不比景逸早多少,光忙着吃饭了,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骂惨了。
景逸问道:“那你告诉我,这里面有你的授意吗?”
秦矇摇摇头:“当然没有,秦部长是在自作主张。”
景逸敏锐的抓住了“秦部长”这个称谓。
既然都准备坦诚了,他没再避讳,直接问道:“你和……秦部长,关系很糟糕?”
秦矇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细说,但这种表态已经足够了。
景逸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难得好心的开慰他:“那我们俩算同病相怜,我和景议员的关系也很糟糕。”
秦矇咳嗽了一声:“关于这件事,我很抱歉。”
“行了,又不是你的错!”景逸挥一挥手,“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意思是什么?想现在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