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安了。”
安慧这是确实要把齐镜彦跟他隔离了。
齐镜声忍不住咬牙,不提什么算计利用,对亲生儿子这么狠,安慧确实是疯魔了,但是表面上还要压着火气,温温和和问女仆,“二少爷怎么不舒服,请医生了吗?”
“已经叫了医生,用药之后休息了。”女仆站姿标准,眼睛盯着脚前面一片地,浑身上下仿佛写满了不要再问我。
“你回去吧,替我问母亲安,有需要随时来叫我。”齐镜声挥挥手转身进屋。
黎嫂踮着脚看那女仆走远了,忍不住跟在他后面进屋唠叨,“夫人真是神经了,哪有不巴望亲儿子好的。”
齐镜声跟她说话还比较直接,“大概是怕镜彦被我养的太亲了。”
黎嫂不是不明白,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是不能理解也不赞同这样的行为,忍不住就翻了白眼儿,“一岁的孩子记得什么,生生折腾病了也不放手,可见天生就是凉薄的人。你小时候长得那样玉雪可爱,也没见她……”
“停停停,”齐镜声失笑,“黎嫂,玉雪可爱这种词,跟我的关系有点儿远吧。”
黎嫂回忆了一下,笑着讲个小秘密,“你小时候是漂亮的很,我那时候带你,黎贺见得多,刚明白性别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还讲过要娶你当老婆。”
齐镜声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就黎贺那奇葩,怎么能比得上软乎乎的小寒,“呵呵,小时候的玩笑。”
“五岁之后就不讲了,”黎嫂想起自己儿子的蠢样子,满脸都是笑容,“你不知道,他发现原来你是个男孩子,还郁闷地念叨了好几天。”
“幸亏我当时不知道,知道了估计要跟他打几架。”齐镜声想起之前跟黎嫂说的安排,“我要去服役的事儿,黎贺告诉您了吧?”
提起这个,黎嫂也是犹豫,黎贺父亲和本人都觉得既然跟了少爷,当然脚步一致比较好。
但是黎贺的能量场也就是一般水准,跟齐镜声逆天的天赋相比,现在去服役,就是个勤杂兵,没什么意义。
齐镜声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了,“我之前跟黎贺分析过,我们现在的能力,即便一起入伍,也不会分在一起,所以不用拘束非要陪着我一起。他先去上学比较合适。刚好多些时间帮我照应下小寒。”
“小寒不用担心的,”黎嫂觉得齐镜声很为自家着想,“您不在澄心馆之后,我在这边就是半休状态,我年纪大了,并不打算接新的工作。以后几乎天天可以回家。黎贺那小子,让他照顾人,简直是做梦。”
“您小看他了,黎贺细心起来是很好的。”齐镜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那就这么订了,黎贺等大学结束,能量场更稳定之后再去服役吧。”
黎嫂应了,“少爷晚上吃什么?”
“您看着上,要清淡些,一个汤就好。”齐镜声已经坐在躺椅上翻开书。
小九进了数据盘,就开始在网络里四处乱逛,每天都要时不时给齐镜声报告一点儿毁三观的事儿,今天倒是挑了个要紧的,“曹以闻果然去给曹以阁告状啦。”
“嗯?他去做的调解,自然要报告。”齐镜声眼睛盯在书上,一点儿没动。
“不是,他跟另外几个家长凑在一起,把曹振海嚣张跋扈的单人视频全部送给曹以阁了。”
“曹以闻跟着曹以阁十几年了,确实了解他的性格。”如果把那些视频不做筛选全部丢给曹以阁,他可能会认为,是其他孩子把自己的儿子带坏了。
“是喽,果然也坑了你一回,说是你这边提供的。但是后面又忏悔说自家几个孩子也是调皮捣蛋没起到好作用,跟着一起胡闹。最后结论说跟几个家长商量孩子不管不行了,要狠狠惩罚然后送到哪里哪里。”
齐镜声想了想,把曹以闻这段话发给尚小寒,“看出他为什么这么说吗?”
尚小寒很快发回个愤怒跳脚的老虎表情,“哇,把事情都归到你头上,你挖了曹以阁儿子的黑老底。”
“对,虽然错处不是我,但是人生气了就要找个发泄口替罪羊,犯了错误会本能想隐藏,偏偏我刨了出来,还给他的下属先看到,在众人面前丢了脸,曹以阁心里会给我记一笔。”
尚小寒急了,“他以后要是报复你呢?你看曹振海那个小肚鸡肠的脑残样儿,有其父必有其子,估计亲爹也不怎么样。”
“他没什么能报复我的地方,而且我特意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