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实际上,虽然只是充当人体暖宝宝的作用,但终于能和浦安睡到一张床的边名钧,在兴奋之余,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之前一直拒绝和哨兵结合的浦安,为什么突然答应与自己在一起?
而在边名钧的光脑收到一条来自公证处的通知时,答案揭晓了。
坐在沙发上的边名钧,点开盖着公章的文件,客厅里没有开灯静悄悄的,看不清脸色。
直到浦安从部队回家,发现家里漆黑一片,奇怪的打开灯,看着边名钧很难看的脸色,走过去摸了摸哨兵的额头,“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浦安见过在太阳底下微笑、在自己身边耍赖、在外人面前严肃、甚至在结合的时候情♂难自制的边名钧,第一次看到边名钧压抑着怒火,非常愤怒的盯着自己。
“为什么要现在立遗嘱?”边名钧的声音有些颤抖,质问着浦安。
明显愣了愣,浦安看到边名钧光脑上还未关闭的文件,想到了自己之前的公证申请,即使认为自己这么做有理有据,但看到边名钧这个样子,浦安还是莫名的心虚了。
“我、我只是想安排一下。”从浦安和边名钧领到结婚证之后,对彼此坦白的财产的时候,边名钧就知道浦安的家底非常的丰厚,和其他贵族觉醒者不同,浦安在经商非常有天赋,尤其是浦安的祖母将自己所有的私财过到浦安名下之后,更是一笔庞大的资本流入。
账户金额和投资规划是两回事,浦安把手里的钱转化为资本,投入市场之后,再流动回来就是堪比“钱滚钱”的收益,这也是张婆和浦安离开浦家,能在这么幽静的小庭院里,不理俗事的度过三年的原因。
而在张婆离世之后,浦安就写下了一份遗嘱,将所有的财产公证,并将接受继承的人定为边名钧,也就是说,一旦浦安遭受不测突然离世,那么,边名钧将成为最大的受益人。
“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吗?”边名钧紧紧的攥住拳头,红着眼睛问浦安。
虽然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但现在觉得自己理屈的浦安张了张嘴,侧过头去,“边名钧,你不要这么生气,提前公证遗嘱也是为了你好。”
边名钧再也忍不住怒气,站起身来一把将浦安锁进怀里,用全身的力气就禁锢住浦安,“我从斯卡找来,就是为了你,好不容易可以留在你身边,现在却给我一份遗嘱。浦安,我不要这些东西,我就是想让你好好的活下去,陪不陪我都已经不重要了。”
真正让边名钧无法接受的,是浦安在立这份遗嘱时,已经对生死无所谓的态度,看着公证中心的核准日期,正是浦安和边名钧两个人决定结合的那一天,边名钧已经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和浦安精神结合,那么现在等着自己的,是不是就是一份遗嘱和留在家里某天会悄然无声睡去的浦安?
强烈的愤怒和难过像是一张密网,反映着边名钧的情绪变化,紧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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