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周全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兵备道,竟然敢和他谈条件,谈合作,他有些诧异。这个饶安,能够保住命就算是万幸了,他竟然反客为主起来了。
在佩服饶安的勇气之余,周全也确实同意这个说法,因为他只能掌控的就是眼前的东西,而不能左右远在山海关的人。这一点来说,在周全控制下的锦衣卫虽然也是特务,比起戴老板的军统组织来,也还是差了一些。当年在汪伪公然叛国投敌之后,军统的特工竟然敢追杀到河内,还在八年的战争内,和七十六号特工展开了一场及其惨烈的血腥厮杀。
在这个年轻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前,周全承认,他确实应该认同这个观点。想干掉张慕言和孙剑,是可以借力打力的。如果自己可以借助这个年轻人的力量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么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饶安老弟,我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不过,你要知道,张慕言毕竟是皇上派到山海关的监军,孙剑又是锦衣卫的人,你想干掉他们,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杀掉张慕言,会让山海关边军陷入不为皇帝信任的困境,而杀孙剑,你得罪的就是锦衣卫,要知道,这位孙佥事是有很多死党的。这些,你都想过吗?”。
饶安自然是想过这些的,他很想干掉孙剑和张慕言,但是肯定不是暗杀,暗杀是很容易暴露的,也是很容易把自己给装进去的,干这种事是需要计算成本的。对于这种公众人物,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干掉。
当然,这些是不需要和周指挥说太多的,他只需要争取这个人为自己所用就可以了。于是他回答说,“我自有妥处之策就是了。大人不必为此挂怀。”
周全说,:“既然如此的话,人各有志不得强求,你不愿意加入锦衣卫,我也就不勉强你了,相识一场,我倒是想送你点东西做个纪念,或许你以后能用得上。”说着,摘下了自己腰间佩戴的一块玉佩交给饶安。
饶安双手接过玉佩仔细的观察着,这是一块很普通的玉佩,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上面有一个篆体的字,饶安虽然不太精通篆体,但是也隐约可以分辨,这是一个周字。
看起来,这是周全贴身的玉佩,应该是对他身份的一种证明,但是为什么他要把这个东西送给自己呢。他有些迷惑不解,周全解释说,:“我本来是给你准备了一块锦衣卫的腰牌的,看样子你不太领情。也罢,我说过了,强摘的瓜不甜,我也不勉强你了。这块玉佩是我的贴身之物,锦衣卫系统的所有人都是认识的,见这块玉佩如同见我。我把这块玉佩给你,或许对你克制孙剑有些用处。小伙子,你是个好样的,还很少有人在我的面前谈什么合作,还讲条件,就凭这个,我也交你这个朋友了。”
“如此那就谢过国舅爷的抬爱了,我饶安领情了。”饶安也是知趣的人,马上见好就收,道谢一番。两人又谈了一番。周全离开。
在外面守着的张木子一直心都提到嗓子眼的状态,他一直在等着那最后的时刻的到来,可是他的心就这么悬着了一个时辰,按现在的时间算,那就是两个小时。周全什么时候这么不利索了,杀人要杀这么长时间。就在这种忐忑的等待中,周全出来了,身上没有沾血带污,这说明饶安此刻还是安全的。他想问点什么,却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周全是不喜欢和下属说什么废话的。
所以他准备先把周指挥送走,然后第一时间去屋里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看起来周全的脸色并不是像刚才那么差了。甚至主动和张木子说,“木子兄,此人是个人才,即使不能为我所用,也可以照顾,这个人是有大出路的。在你这住几天,你好好招待着,他有什么需求,如果你办不到的,你就找我。”
这简直是太阳在北边出来了,张木子张开了大嘴吐出了舌头,半天都没回去,愣了十几秒,才说了一个是。
周全走了,张木子回答饶安的房间想和他说点什么,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和周指挥究竟聊了些什么,不过等他进入饶安房间之后,送走了周大人的饶安正在呼呼大睡,这时候就是真的睡了。
当一个人的神经紧绷状态很久,忽然一下子松弛下来的时候,是会感觉到疲倦的,饶安睡的很香甜,这次是真的很香甜。
在第二天起床后,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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