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对方执意要等他回去,张明朗有点郁闷地挂掉电话,把手机揣口袋里面,俯下身来凑过来,跟我的脸隔着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慢腾腾地说:“陈三三,我有事要先回去一趟了。”
我哦了一声。
其实我很想问:“是黄思敏的电话吗?”
却张了张嘴,最终把这句酸涩的话压制在心口里面,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嗯,有事忙就去忙吧,我也困了。”
张明朗又贴得更近了,盯着我的眼角慢腾腾地说:“不是黄思敏。我从来不许她上我家。这电话是我妈打的,她突然从上海回来了。”
有点被他看穿的感觉,我有点尴尬地哦了一声,把自己的脸扭到一边去。
张明朗忽然凑过来,用手覆着我的侧脸,在我耳边慢吞吞地问:“刚才你答应的事,还算数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问:“我答应你什么事了?”
张明朗郁闷得很,摸了摸我的耳朵,估计是真赶时间,又被我的反应迟钝整得完全没辙了,就直接地说:“答应跟我做那事啊!这次没成,那就过几天再继续吧。到时候我把那啥带过来,你就不怕了。”
我被雷得那个人仰马翻,脸还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一把推开他说:“不是赶时间吗?还有时间在这里啰嗦!”
张明朗忽然笑了,很贱地说了一句:“那你记得期待着啊。”
我直接把他的大衣丢给他,把他推出门去说:“走走走走,你妈还等你呢!赶时间就别在这里啰嗦,等下开车注意着点,回到了方便的话就给我发个短信。”
张明朗又在门口磨磨唧唧了两分钟,这才下楼去。
我站在阳台那里看到他的身影在夜幕里面越变越小,寒风萧瑟居然浑然不觉,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我这才有点茫然若失地收回目光,坐回到床上,脑海里面一遍一遍地播放刚才的画面,感觉脸好特么热,自己的思想好特么猥琐。
吐槽了一下自己之后,我关掉电脑关掉灯,盖上被子,盯着手机看。
直到张明朗的短信发过来,他说:“到了,你早点睡,盖好被子,晚安。”
我这才把手机丢一边去,美美地睡觉了。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罗建文难得起得那么早,还鼓噪,我迷迷糊糊接起来,他就说:“陈三三,起床没?难得今天天气好,爬山去吧。”
我很想说你吃饱了撑着了吧,可是最终我撇了撇嘴说:“我还没醒。”
罗建文却依然很兴奋地说:“你现在不是醒了吗?来啊,一起爬山,让你见识一下我强健的体魄。”
感觉他可能睡了一晚脑袋被石头砸了,才突然那么热衷去爬山,而我感觉他脑袋被砸了有点可怜,于是只得说:“现在去是不是晚了点?什么东西都没买,吃吃喝喝的一点都没买。”
罗建文忽然不耐烦地说:“女人就是麻烦,爬个山而已,你以为去干嘛啊!就这样说好啦,我一个小时左右到你家楼下,你准备准备。”
电话被撂了。我吐槽了一下罗建文真没礼貌,想了想又打给刘婷婷问问要不要一起去,谁知道刘婷婷睡得迷迷糊糊直接把我铲天花板去了,说我扰人清梦。
自讨没趣,我只得爬起来,快刀斩乱麻地收拾好自己,然后整理自己的户外装备,背上直接奔附近超市买了矿泉水青菜面条香肠鸡腿肉丸之类的东西,又在超市扯了好几个干净的袋子备用,装好了之后,淡定地在楼下等罗建文。
罗建文直接把车开楼下了,一看我的装扮,他一边给我推开车门,一边说:“我操!陈三三,你这是去爬山还是去制服诱惑啊?不过之前还真不知道,你的身材那么有料啊!”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闭嘴,吵我睡觉的人没资格吐槽我。”
罗建文这才讪讪笑笑说:“这不是想让你去见识一下我健康的体魄吗?”
我哦了一声,把背包登山杖放在后面的位置,系上安全带才问:“爬哪座山?”
罗建文很不屑地“切”了一声,好像我问了一个多搞笑的问题似的。
不屑完了,他说:“当然是去爬梧桐山啦,其他的都是小山坡,我都不放在眼里,闭着眼睛都能爬上去的。”
我又哦了一声,最后说:“梧桐山也行,你直接导航到梧桐山隧道口,我们走老虎涧上去吧。虽然现在是枯水期看不到大瀑布,但是走老虎涧比走大路有意思。”
罗建文像看怪物一样看了看我,最后悻悻地说:“陈三三,想不到你爬山挺专业的,你以前读的专业就是爬山专业吗?”
我垂下眼眸,淡淡地说:“废话少说吧,不然我怕到时候你天黑了都下不了山,现在都十一点了。”
罗建文被呛得闭嘴了,掏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报集合地址,最后才开着车飞奔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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