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鹤年见杨沫哭的这么伤心,一时之间也非常动容,立即用手拍了拍杨沫的肩膀,道:“好孩子,不哭了,不哭了啊。有什么委屈跟爷爷说,爷爷帮你做主。现在杨家的户主还是我,不是别人。”
“爷爷。”杨鹤年这么一说,杨沫反而哭的更加严重了,他又抱的紧了些,好像生怕失去了似的。
见杨沫哭的这么伤心,杨伟国倒有些自责了,这些年自己碍于妻子的yín-威,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孩子受的委屈实在是太多了。
何宝宝母子,脸上的不屑更加多了,他们认为杨沫是在演戏,是在博同情。
“好了,不哭了。爷爷带你回燕京,爷爷虽然老了,退休工资养活咱爷俩绝对没有问题。”老爷子说话间,拉着杨沫便要往回走,他也不想主持这个公道了,他也知道,这个公道没法主持。就算今天逼着何宝宝认了个错,明天还是一样。何宝宝是他老领导的女儿,也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是个什么xìng子也很清``楚。事实上当年若不是杨伟国硬要娶何宝宝当妻子,他是反对这桩婚事的。虽然跟共和国顶级家族何家结成姻亲会让杨家各方面地位得到提升,但这并不是他唯一追求的东西。
一听老爷子要带杨沫回燕京,杨伟国赶紧追了上去:“爸,爸,爸,凡是好商量。您要是这么回燕京了,哥哥们该怎么想我?他们还不认为我这个做弟弟没有将您伺候好,而且杨沫跟着您去燕京不方便,您住干休所离学校太远,要是住哥哥家,更加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难道他们就不是我儿子了?难道他们就不是小沫伯伯了?难不成他们还会有事没事欺负小沫不成?你们当小沫是野种,可那也是我杨鹤年的孙子。”杨鹤年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他后半句话完全是将气全部撒在了何宝宝身上,明显就是指责她太偏心。
“爸,爸。”何宝宝见老爷子动了真怒,赶紧也跑了上来,然后脸上堆着刻意的笑容拉着杨沫的手,呵呵笑道:“我们怎么能把小沫当野种呢?不都是咱们老杨家的人吗?您这么说就太生分了,是吧,小沫?”
在最后一句询问杨沫时,何宝宝悄悄地用力掐了一下杨沫,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若是以前的杨沫,可能就忍了。但是现在的杨沫心里说不尽的对她感到厌恶,当下便一甩手臂,将她虚情假意的手撒开,一点都没有留情面。
见杨沫竟然敢甩开自己的手,何宝宝顿时就震惊了:这野种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何宝宝震惊,杨铖见自己母亲被野种甩开,也顾不得爷爷在场了,抡着拳头就冲了上去:“你这野种竟然敢打我妈,看我揍不揍扁你。”
杨铖抡着拳头过来,却被从天而降的一条青蛇挡住了去路。
啊!啊!
杨铖看见蛇立即尖叫着躲到一边,这个时候他可就不管那条蛇是不是会伤害到他妈了。对他来说,杨沫是可以随意殴打的软柿子,而蛇则是分分钟就可能取自己xìng命的危险品,两者想比较,当然是趋吉避凶。至于他妈,那就自求多福了,关键时刻,护住自己xìng命才是王道。
杨铖见到蛇赶紧躲远,何宝宝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动不动,好像被定格似的,她生怕自己一动就被蛇咬了。
而杨沫则赶紧护住杨鹤年,说道:“爷爷,你快走。”
就在此时,原先站在一旁纯看戏的脏老头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他用手指了指杨铖,戏谑着说道:“你这小子,看见蛇,第一时间就保命。自私。”
然后又指了指何宝宝:“你,看见蛇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胆小无能,sè厉内荏。”
接着就轮到了杨伟国:“你呢,又想救你老婆,又想救你老爸,又想打蛇,结果什么都没做。懦弱,没主见。”
最后,他笑脸盈盈的走向杨沫,拍了拍杨沫的肩膀,说道:“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拥有天生毒体的人。我刚刚看了看,发现你们家似乎对你存在很严重的分歧呀。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去学毒。你可以离开这个家并找到营生的技术,我则是找到了传承。对你也好,对我也好,怎么样?”
说着,手指一勾,地上的那条不停朝着四周吐xìng子的毒蛇便迅速的爬上他的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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