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罗凡依然只是淡淡看着黄药师,待得他手臂有所动作,才将长剑向身前一格,果然,玉箫叮地一声撞在剑身之上。
“这罗小子好生奇怪,似乎能知晓我剑法路数一般,每次都能从容破解,攻我要害,难道这便是郭靖小子所说的精妙剑法?”黄药师一边想着,一边手中不停又与罗凡过了数招,他每一招都姿态潇洒,俊雅不凡,让人观之赏心悦目。
再观罗凡的剑法,无拘无束,挥洒自如,加上最近几个月他一直模拟叶孤城的剑法,让动作中有些不自主地带上了一丝优雅与高贵,几般混合,也有一股特别的韵味。
一旁静立在船上的程英心中叹道:“这位哥哥剑法好生厉害,竟与师父斗得这许多招而不落下风。”
而杨过心知师父身受重伤,心中却是有些担心,握住剑鞘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罗凡与黄药师两人已经互拆了十几招,谁也没奈何得了谁,好在黄药师只打算与罗凡比试剑法,因此没有动用多少内力,不然重伤的罗凡绝不可能撑这么久。
但这差不多也是极限了,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黄药师的洞箫再次刺来之时,罗凡欲要格挡,却忽然伤口一疼,顿时慢了少许,被黄药师一箫击中,胸口,退后数步。
“怎么?看不起我不成?”黄药师收起洞箫,面色不愉地看着罗凡说道:“我观你剑法天马行空,别具一格,每每后发先至,攻敌必救,再打下去应当是我输才对,但你故意让招是何意思?”
旁边一道还稍稍带着点稚嫩的声音插口道:“我师父身受重伤,你还逼他相斗,哪里是什么故意让招?”随即便惹来罗凡眼睛一瞪:“过儿,休得无礼!”
江湖之人皆对东邪敬畏有加,没想到今天这个小小的娃儿竟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倒是让黄药师有些刮目相看,抚须笑问道:“这便是那杨过小子吧。”
罗凡撇嘴笑了笑道:“小子教导无方,让黄岛主见笑了。”虽然话语中有道歉的意思在,但他神色中却是有些无所谓,别人或许不清楚,但罗凡这个穿越众却是知道东邪狂放不羁,杨过这性格非但不会惹怒他,只怕还更对他胃口。
果然,只听黄药师哈哈大笑道:“知道我东邪之名,还敢与我这样说话的,这小子还是头一个,倒是你这个师父,说话酸溜溜的,惹人讨厌。”
“尼玛,劳之是怕说话太直你受不了好吗?”罗凡心中诽腹,一旁的杨过又道,“师父说他那叫闷骚。”相处了许多日子,原本认为师父颇为严肃的杨过却是渐渐发现罗凡似乎也并不如自己想想中的那般死板,因此偶尔也会拿着师父的那些新词汇来开点玩笑了,不过在人前这么大胆,他还是第一次。
“闷骚?”黄药师听到这个新鲜词语一头雾水,还未等他细想,一旁罗凡已经炸毛。
“尼玛!你这是要作死吗?”举起长剑便向杨过头上敲去,当然,是用的剑身而不是剑刃。
杨过连忙抱抱头鼠窜,甚至躲到了黄药师身后,黄药师看着这有些突兀的一幕,先是一楞,接着又是大笑起来,一旁的程英也是捂嘴轻笑。
看着眼前的罗凡,两人似乎对闷骚这个词都稍稍有了那么一丝了解。
不过,由于还有人在旁,两人却是没有闹多久,罗凡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道:“收徒不慎啊!”
而在这时,黄药师对两人倒是有了一些新的看法,今日游览西湖,心情本就不错,又见到这两个有趣的小子,于是向船上唤道,“英儿,拿些酒来,我与几位喝两杯。”接着,便邀请罗凡师徒二人去船上坐坐。
两人自然不会不答应,船上,三人盘膝而坐,而程英则负责倒酒,罗凡与黄药师边喝边聊,作为宅男的罗凡开始还有些拘束,不过话匣子打开之后,便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黄药师对天文地理,五行八卦无不精通,说得罗凡头大无比,但随即罗凡便用现代的各种知识将他忽悠得一愣一愣,接着说到剑法,黄药师原以为自己剑法精妙异常,在当世应为一绝,但当罗凡说到独孤求败的剑中五境时,顿时感到了自己坐井观天,没想到罗凡这小子的独孤九剑还有这样的来历,此时罗凡喝得已经有点高了,居然还继续往下说,说道无招还不是剑法的最高境界,借着现实世界中各种小说电影,又道出了当剑法到了更高深的一层,应当感悟大道,届时每一剑都可携天地之威,无人能挡,此时三人都已经听傻了,还好此时罗凡在又喝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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