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鬼帝自痛苦中悠悠醒转过来,便感觉到除了体内的苦楚以外,似乎后背之上也有着同样的疼痛感觉。
“难道是禁制布设不成功,令到身体内外俱受到损伤了吗?会会不令到我就此身死呢?”鬼帝大骇之余,翻身yù起,恰在此时,一脚飞踢向他的背部,令到他终于明白了疼痛有根源所在。
他的身体还是灵活异常,这也令到他轻呼了一口气,回过头来,望见的是吕布怒气冲冲的一张脸,
而他的手上,还举着一枚云图残片!
这云图残片,怎么望上去如此眼熟呢?鬼帝又望了数眼,不自禁的朝着自己身上隐匿处摸了过去,这一下摸了个空,登时明白,这原来是自己身上的云图残片,只不过已是在昏迷之中被吕布给取走了。
“你既是归降于我,便应当要全心全意,怎么可以和我玩这一手。因此,我要惩罚你。”
吕布说完了这一句,便念动心诀,霎那间鬼帝的脸sè便惨白不已,身体如— 筛糠般的乱抖着,倒在地上那可怜的模样,便是连为其布下禁制的南宫煜,都有些于心不忍。
然而吕布却并不这样认为,他对于这鬼帝还是有着不小防范之心的。首先这鬼帝的智慧不低,行事狡诈却也干脆利落,是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而他本就出自于幽冥地府,自是对于所有的规则都视若无物。
对于这种行走于黑暗之中的人物,吕布前世身为神偷之时,也是见过极多的,他深知若是对他们太过仁慈,无疑于是对于自己的残忍,双方不过是存着各自目的走到了一起而已,与朋友的相处之道却是全然不同。
更何况,鬼帝被控制之前,那最后一眼之威,直到现在还令到他心有余悸,若是仅凭直觉,他差点便在那一眼过后,便要杀了鬼帝。可是只一瞬间过后,鬼帝的眼睛之中便闪烁着呆滞的木然之sè。
转换之快,令到吕布都在怀疑自己是否是看错了。当然这些东西他心中明白,与南宫煜却是难以讲得清楚的。
而他也是在心中定准了对于鬼帝的态度,既要用之,也要防之。而这一开始,当他自鬼帝身上搜出了云图残片之后,便做了个决定,就是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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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哀嚎了半个时辰之后,吕布终于停了下来,眼目炯炯带着威压凝视着他,令到他根本不敢发出任何怒言。然而吕布的声音却是一片chūn风化雨,仿佛方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从今天起,我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也不能始终鬼帝鬼帝的称呼你。”
听着他浑若无事的话语声,鬼帝的心中恨得牙痒,却也只能认真的回答着。
名字,是啊,他的名字是什么?似乎只在很久之前用过了。鬼帝陷入了回忆之中,用到自己的名字,那还是在三万年前的事情,在他成为幽冥地府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魔君之后,所有人见到他,都只是毕恭毕敬的以魔君相称了。没有人敢再直呼他的名字,因此,便是连他都几乎要忘记了。
“我叫,莫…..”鬼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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