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说得更多的,便是最后拿来救命的沐堂玉牌,而此番种种,对王延霸而言,似乎很是讽刺。
王延霸在笑,笑得很是疯狂,他看着玉牌……
玉牌已碎!
众所周知,进入沐堂,便可领得一个玉牌,示为沐堂之人。
这等玉牌有护命之用,堪挡五星之下,任何羽术……
这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难得的宝贝,多少人求之而不得!
但面对犁大牛的九丈牛角,它还是碎了!
“碎了!?”
王延霸很是清楚,这玉牌碎了意味着什么。
在东玄宗,得此玉牌便为沐堂之人,共享沐堂一切羽修资源……
但是碎了,便不再是沐堂之人。
沐堂的规矩从来就是如此,玉牌碎了,代表自己已经被沐堂遗弃。
“没有沐堂的照应,之后在东玄宗,还有何骄傲的资本?”王延霸闭上眼睛,再无跋扈之气,默默地低声开口。
要不是被犁大牛的九丈牛角逼入死境,又岂会轻易把玉牌拿出来?
不!
王延霸蓦然睁眼,那双殷红的眼睛,仿佛择人而噬充满了恨意:“犁大牛都是你害的,午时二刻生死决之后,你还是得死!”
“你还是得死!”
“哈哈!”
王延霸已是彻底疯狂,恨不得现在就是生死决的时刻,恨不得现在就将犁大牛斩首示众!
他恨!
这场比斗虽然赢了,但王延霸却倍感屈辱!他的愤怒在眼中燃烧,他想要重拾这一个月连战连捷的威风!
现在就想!
杀了犁大牛,还在黄级宗域的时候,他就有这种念头,不然他根本就不会答应谈子墨的赌、局。
但此时此刻,这种杀意尤为强烈。
“生死决!”
王延霸的手用力紧拽,似乎已经把犁大牛的小命握在手里,而之于被欺负惯了的谈子墨,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为此,他看向黄级羽修广场之上硕大的羽钟,距离午时二刻,还有一个时辰。
战场就在这斗翼台下,王延霸并没打算离开,他盘膝而坐,呼吸吐纳,闭目行气,缓缓恢复伤势,静静地等着生死决的来临。
便就在这一刻,空中的天马飞车扔下一个羽袋,轻浮在王延霸的身前,似乎有所感应,王延霸讶异地睁开眼睛。
收过羽袋,打开,王延霸一脸震惊之色。
出现在他手中的是一颗价值超过十万灵羽的九转金丹,服用之下,伤势能迅速恢复,短时间内还能加强羽力修为,若是以四星巅峰的实力计算,服下此丹,该能匹敌五星羽修。
还有一个……
“沐堂玉牌!”
“而且……而且还是最高级别的金色玉牌!”
王延霸一脸震惊,却又着实理解不能,自己对战犁大牛便是如此狼狈,早就辜负了沐首尊的寄托,而现在又何德何能,配得上这枚九转金丹,更还有能免疫七星之下任何羽术的金色玉牌!
他呐呐不解,耳中却入得沐首尊足以令人窒息的传音:“你还有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
王延霸倍感压力,对于一个一星羽修,何须如此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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