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皇后林氏意图戕害皇嗣,自今日起废除皇后称号,打入冷宫,永世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不!”“不要!”拓跋弘猛然站起来喊道,他身边的跪着的皇后林氏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母后!不要!”拓跋弘伸手拽住冯落璃的衣袖,眼睛之中盛满了纠结与恳求。
“不要!”冯落璃不知哪来的力气,拽着拓跋弘就甩到了拓跋安乐的床榻之前,“你好好看看!这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然后指着后殿的方向,“那里还躺着你的亲妹妹!”
拓跋弘不敢去看寝榻之上生死未卜的拓跋安乐,更不敢去看为此而只有数年可活的拖把明霞,他愧悔、他自责,但是他知道万安国做这一切是为了让他掌握皇权,他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原来那一日万安国一跪的含义竟是今日手足之祸。拓跋弘缓缓在冯落璃面前跪下,许久不曾流过眼泪的他此刻泪流满面,伸手拉着冯落璃的衣角恳求道:“母后!一切都是朕的错,求母后放过他们吧!安乐、明霞是朕的手足,他们受伤朕会痛,可皇后是朕的结发妻子,朕不得不维护与她!还有安国,无论如何他也是我们的亲人,母后...”
“亲人?!”冯落璃猛地抓住拓跋弘的衣领,眼睛之中的冷意即刻化为犀利的冷剑直刺拓跋弘的心脏,“你倒是认了这么些个好亲人呐!难道不怕午夜梦回你的父皇来质问你吗?”说罢松开拓跋弘的衣领,“好!你是皇上,也是安乐和明霞的长兄!你来发落,哀家等着看你如何对待你的亲人?”
拓跋弘一个趔趄坐在地上,强忍住不断落下来的眼泪,攥紧了拳头,泣声道:“来人呐!将万安国打入天牢,日日杖刑三十,秋后处决!皇后林氏,自今日起移居冷宫,非有诏书不得擅出!”
“皇上!臣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那!”万安国临走之时呐喊出拓跋弘心中最不能触碰的痛楚,而皇后林氏只是抹干了眼泪,一言不发的随侍卫走了出去。
拓跋弘看着冯落璃,“母后,如此处分,您可满意?”
冯落璃不曾再看拓跋弘一眼,只淡淡吩咐道:“秦松,送皇上回崇光宫休息!”
秦松看了看拓跋弘,小步走过去,轻声道:“陛下!奴才扶您回去歇息吧!”
拓跋弘没有答话,任由秦松和两个贴身太监扶起来,搀扶着一步步走出永安殿。冯落璃复又坐回到拓跋安乐身边,“你们都下去吧!自明日起在全国城门口、要道和各级府衙张贴皇榜,求寻名医救治安乐!”
“是!末将告退!”
拓跋安乐身上的纱布还丝丝缕缕的渗着血迹,那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在冯落璃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保护好这个最懂事的孩子,每一次都是安乐挣扎在生死边缘,冯落璃却无能为力。
“安乐!你是在惩罚母后吗?”冯落璃一开口,眼泪就夺眶而出,为什么她越是拼了命想要保护的人总是保护不了,孩子如是,安乐、明霞亦如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