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悠扬,你!”青萼盯着悠扬一脸的不可置信。
悠扬的这句话犹如一颗炸雷在拓跋浚心底炸开,心底顿时一片狼藉。慕容白曜对冯落璃那种独有的关心,拓跋浚是知道的,但慕容白曜总是那般君子的后退。他以为两人之间是风光霁月的,可冯落璃带他亦是与众不同,慕容白曜始终是他心底无形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夺走冯落璃之人。
“污蔑皇后娘娘是要处以极刑的!”拓跋浚阴冷的眸子盯着悠扬,“究竟是怎么回事?朕听不得一个假字!”
“今日一早,慕容大人便前来向娘娘道别。娘娘要奴婢和青萼姑姑一同前去为他们把风,奴婢当时离得比较远,听得不真切,只听到唯一、知己、甘愿赴死什么的。奴婢不经意回头,竟见娘娘伸手拉着慕容大人的衣袖,含情脉脉的看着慕容大人。”
“什么!”拓跋浚猛然拍了一下条案,怒目圆睁的看向冯落璃,冷声问道:“可有此事?”
冯落璃静静的对上拓跋浚那满是怒意的眸子,竟然想不出半句为自己辩解的话,只是那般静默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他率领众人对她进行着审判。
两人对视了良久,拓跋浚只觉得心底某处隐隐作痛,他的璃儿怎会变成这般和他静默对视的模样?
“还有什么?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常太后见拓跋浚不说话只直直的看着冯落璃,唯恐有变,适时继续审问悠扬。
“娘娘把银簪交予奴婢,交代奴婢子时趁禁军交接守卫松懈之时纵火烧掉佛堂。苻大人和抱公公在灰烬之中寻得的蜡烛便是奴婢扔进去的。”
“冯氏,你可还有话说?”
常太后问完悠扬。只听得众人一片唏嘘声。想不到往日皇上独宠之人竟是这般心思歹毒、水性杨花之人。更有甚者更是出了一口恶气般得满目得意的看着此事堪比落水狗的冯落璃。
静默片刻之后,冯落璃的唇角渐渐浮现一丝冷漠的笑意,用极其寡淡的声音道:“无话可说!”
“娘娘!您是冤枉的,为何不向陛下说清楚?”青萼伸手拉住冯落璃的衣袖垂泪道。
冯落璃只淡淡的看着拓跋浚,“此事皆因臣妾而起,还请陛下饶恕青萼言语冲撞之罪。”
“好!既然你一力承担,朕便成全你!”拓跋浚看着冯落璃。声音里的颤抖被怒火压的死死的。“皇后冯氏,行为不端火烧佛堂,致使妃嫔受害。实为恶毒之举。今将其关进天牢,未有朕亲笔手谕,任何人等不得探视。皇长子弘不再由其抚养,先行送往天安殿由朕亲自照拂。其余事宜。待一应事宜查办清楚之后再行发落。”
“不!”拓跋浚的声音刚落,拓跋弘那稚嫩的声音便由远及近而来。小小的身子跪在冯落璃身边,一双无辜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拓跋浚,小手紧紧的拉着冯落璃的衣袖,重复的说着。“不要!”
“来人!皇长子带往天安殿!”
“不要!我不要!”拓跋弘扯着嗓门哭着,小手紧紧的拽着冯落璃的衣袖不放,任由侍卫拉着大哭不止。眼泪汪汪的看的冯落璃心疼无比。
“陛下!”冯落璃伸手抱住拓跋弘,深深的给拓跋浚磕了一个头。“弘儿自幼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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