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道,你在行里讲乐业那次,晚上你弟妹一下班就对我说,吴老师在行里讲乐业,引来议论纷纷,说吴老师挣年薪了,当然乐业了,我们收入这么低,没资格挣年薪,当然不乐业了,乐业的人给不乐业的人讲乐业,当然难接受了。我说的意思,你不该那么讲。
郝汉也接着道,林区行也有朋友特意给我打电话,说过去吴老师在我们心目中受尊重,他一讲乐业,在我们心目中一下子直落千丈。
吴为笑道,我在讲之前,把那套材料通过电子信箱给贺飞发过去,他看了还说大彻大悟呢。
贺飞道,研究可以,而且我看东西也挺好,但不该讲。
吴为依然笑道,其实,我讲的乐业,简单点说,无非是让人们干工作往好了干,我总不能让大家往坏了干吧。当时我讲完了,听到下边有些员工说,给我们送精神食粮来了。省行的勇智看到我的东西,是他向行里建议搞乐业巡讲,他说,现在许多领导看到客户、上级,都是笑脸相迎,一看到自己的员工,却冷若冰霜,能不能干,不能干走人,员工们太缺乏关心。我去行里讲,也说我一没有权力资源重用提拔大家,二没有薪酬资源给大家涨工资,我给大家讲如何才能乐业。提拔了未必就乐业,被提拔的如果想早就该提拔,嫌提拔晚了,能有好心情么;工资增加了,如果想早就该增加了,还嫌增加少了,不但高兴不起来,反而容易滋生不满。乐业讲的是心情,我这个人。也许天生就是乐业型的人,无论在农村干农活在工厂当工人在学校当教师研究思考问题,都能够产生愉悦的体验。我不是党员,但在学校时。得到的先进次数最多、获得表彰奖励的层次最高,这肯定同我的乐业干法有关,我得出一条结论,乐业使人好运连连,使自己成为人间幸运天使,乐业可以使人获得许多机会。
他话锋一转,说到这里,我要为贺飞、郝汉说几句。他们在职场上曾经遭受过的重创。我们在座的都知道。我也曾经遭遇过重创,只是我通过自悟反省疗治平复了。我为什么当着大家的面讲他们两个的遭遇,我比大家更了解他们两人当时的背景。贺飞在行里考核曾经遭遇过末位淘汰,他的行长沈重为此特意给我打电话,解释这件事情,而且说,按照考核方案,末位的要就地免职,但考核结果出来,他一看末位的竟然是贺飞。也着急了,没办法考核方案只好坐蜡,可见贺飞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换个支行行长处于末位,他会不打折扣地按照方案执行,当时他就把贺飞调到总部的人力资源部。我对沈重说,贺飞正好被一个党派相中了,组织部门即将对他进行考核,你确保他平稳过渡就行了。他说没问题。组织部门来考核,参加投票的中层干部五十五名,有五十三人给他打了优秀。说明他的末位太偶然了,更说明贺飞遭遇末位后表现依然稳定。能沉得住气,也在进行自悟反省。后来在市机关里提拔干部时再对他进行考核,位列第二。我在这里要说的是。他遭遇末位有特殊背景,他当时在学校信用社,采取的那种干法,把不干事不听招呼的硬退回学校,那些人虽然对他怀恨在心却又不能把他怎么办。后来信用社交地方组建商行,贺飞过去后,我对沈重说,应该把贺飞放到一家大的复杂些的支行里锻炼锻炼,他很快被调到最大的一家支行当行长,不久赶上资产重组,剥离核销不良资产、裁减多余人员,他所在的支行成为调整的重灾户,人员由125人减到30人,这样的调整当然会伤人了,而且波及面很大,各种关系都有,他完成了调整任务,到年底进行投票考核,他的业绩和人际关系都受到负面影响,在这样的背景下末位几乎成为必然。他已经调出后对我说,有人向他透露,他是行里惟一的后备干部。我当时也不了解这个情况,如果知道了向他透露,让他多注意,也许会好些。再者,裁员不象内部分流,不同于他当时在学校信用社可以把不合适的人员退回学校,是无处可去只能彻底裁掉,这样的调整不亚于地震,他自己也很难避免受到牵连。
吴为一口气讲完,看大家都变得沉默了,从贺飞的脸部表情透露出感激。他问道,我说没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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