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不轻,她紧张的抓过如清和贺子希的手。
她们的手是暖的,幸好是暖的,刚刚真的只是一场梦?可是那个梦…好真实,真实的让她害怕,放佛那是真真正正会发生的事一般。
如清和贺子希感觉的到,此时婵儿的手是冰凉的,甚至还有些颤抖。
“姐,如清…我,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为了怕两人担心她,于是婵儿扯了个谎,随便扁了一个梦蒙混了过去,抬头看向外面,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唉,自己还真是没少睡!
“姑姑,饿不饿?我这就给你弄点吃的去。”
说完如清就打算离开,婵儿伸手拉住了她:“这里是杂役房,宫规上规定了,是不允许夜间私自起火的,你要到哪弄吃的去?而且我不饿,你们都不用忙了,已经这么晚了,赶紧休息吧,明天…我来这第三天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当真是来享福的吗?”
如清和贺子希听完无奈的摇头。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杂役房早已经忙忙碌碌一个多时辰了,婵儿才起床,起来一看这情景,不由得怒瞪了如清和贺子希一眼,突然想起如清的毒,于是问:“姐,今日的药给如清熬了吗?”
“妹妹,我办事你放心吧!我早就熬好了。”
“姑姑,这药我得喝几天?真的好苦啊,比一般的药要苦上两倍不止呢!”
婵儿嘿嘿的笑了:“快了,等你体内的毒素清理的差不多了,我就给你换服药,这样行了吧?真是,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的这服药明明很香的么!除非是我姐熬药的过程出错了,要么就是你鼻子出了问题!”
婵儿像是完全忘了夜间做的那个噩梦一般,反而开起了两人的玩笑。她当然知道这服药很苦,可是良药才苦口呢!更何况这药好使啊,总比毒素一直沉积在如清体内要好。
贺子希和如清当然知道她是故意在打趣她们两个,于是两人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朝婵儿走去,婵儿立刻感觉到两人的“不怀好意”,于是双手摇的跟什么似的:“别,我开个玩笑,如清,你要是还想换药就别帮着我姐欺负我!姐,你也舍得欺负我?”
好嘛,这是逐个击破啊!
然后几人笑闹一会,婵儿洗漱完用完早膳就跟着如清出门去忙活了,可是由于她来的时候梁平就交待过了,所以刘公公自然不敢给她安排太过分的工作,于是指着一旁刚刚送来的几匹秀段子说:“你们两个去秀那匹段子,按照送来的样式的秀。”
想了想又说:“呐,那边就是绣房,去那里秀就可以了。”
于是婵儿和如清就领了秀段子和样式去了绣房开始秀起了这秀样,婵儿的秀艺没有如清好,如清秀的很好看,看的贺子希都要流口水了。
婵儿打趣的说:“姐,你好好的跟如清学学秀艺吧,等你出嫁的时候,也好秀嫁衣呀!”
婵儿知道,古代的人,出嫁一般都穿自己亲手秀的嫁衣出嫁,虽然好像不是全秀,具体怎样她倒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一世她没有嫁过人,而且…有没有机会嫁人也不一定呢!
贺子希一听,脸红的啐了婵儿一口,嗔怒的瞪着她。
如清捂嘴咯咯的笑,笑了几声大概觉得贺子希的脸红的还不够,于是决定火上浇油,“贺姑娘临时学的话也不用全都会秀,只要会秀合欢花就好了,然后再会绣个鸳鸯戏水?秀在被子上不错哦!”
贺子希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红唇轻轻嘟起,双眸含羞带怒的瞪着两人,半晌,她才挤出一句话:“妹妹,你再打趣我,我就告诉殿下说你迫不急的想要嫁人了!如清,你也跑不了,我就跟我哥说,如清得病了,叫相思病!”
这意思很明显啊,婵儿想嫁人了,干嘛要告诉司徒晔?分明就是说想嫁的人就是他!
如清得病了,还是相思病,干嘛要告诉贺一若呢?那是因为如清思的那个人就是他呀!
这下如清和婵儿都脸红了。
而开玩笑的三人显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司徒晔。
司徒晔也是刚刚回宫,梁平早早就得了消息于是在宫门口等着司徒晔了。
结果见到他梁平就倒豆子一般把婵儿的委屈都说了,司徒晔一听她竟然被他母妃罚到了这杂役房来,于是连皇上那都没去回禀,直接就跑来了,结果就听到贺子希这话。
他有些不知所措了,是进去还是不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