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师指着慕子归,笑得癫狂,“哈哈,哈哈,没想到慕家最后还剩下这样一丝血脉,慕无臻那个老鬼这下该要冥目了吧。当年我刚生下一个女儿,他就把我相公带去闭关,一闭就是十年。进去时还是弱冠之年的少儿郎,可出来却是一堆白骨,为什么是我相公试蛊?既然是我相公试的蛊那为什么不能用给我?他们慕家人欺人太甚,我就让他们断子绝孙。
哈哈,你们知道吗,慧儿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个男孩,可是,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生下慕家的儿子呢,所以我就将那个男孩也扔到魔鬼崖下去了,从此,我只留下一个女孩当圣女,其他的都去陪他们的祖先了,这样是不是很好呀?慕无臻那个老鬼应该会气死吧,哦,不,不,不,那老鬼已经死了,他亲眼看着自己培养出的本命蛊将他的子子孙孙一个一个的吸成人干,化为一滩血水,最后连一滴血水都吸食得干干净净。
让我想想啊,那一次,一其三十九个,我费了五天时间,就在这里,就在你们的脚下,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慢慢的干瘪,慢慢化掉,化成这么大一滩的血水,然后慢慢变少,最后什么也没有了。”
祭师一边述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石洞里的每个角落,然后用双手比划着那血水的大小,颜小月惊恐的看着,心里想着别去看,可眼神却不由自主的随着祭师的手走一圈。
最后回到祭师那张白皙没有一丝褶子的脸上,脸上的神情变化万千,一时高兴,一时悲伤,一时憎恨,一时害怕。她似乎找了到一个发泄的渠道,将平日里压在心里的话通通说出来,颜小月仿佛能看到她的一生,前二十年循规蹈矩,以夫为天,后来天塌了,她就开始变得极端起来了,最主要还是被那十年的空虚给折魔的吧。
三个人都没有出声,整个山洞里只祭师那时高时低时哭时笑的声音传出,让颜小月心里直发毛,不由得往蒋思言更靠近了些。蒋思言迅速握住颜小月的手,手里传来的温度让颜小月心下安定了一些。
“那蒋玉山又是怎么一回事?”
祭师转过头,盯着蒋思言看了半晌,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蒋思言也不催,如果不是颜小月感觉到手被捏得发疼,也不会知道蒋思言对这个问题有多么的在意。
“哦,蒋玉山呀,那是个聪明人。千年前,迷瘴森林还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寨子外面还没有瘴气阻挡,他一个猎户家的小子,来我这里求药,想救他的娘子,我就跟他说要救他娘子就得答应我一件事,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带走了一只蛊,从此,改变了你们蒋家人的体质,让你们蒋家每代只有两个男丁,而每一代接受蛊毒洗礼的人可以获得更强的力量,却永远没有生育的能力,三十岁后就会被蛊虫指引找到这里,将自己的生命力贡献出来,你看,我的本命树,千年了,长出了十八枝的树杈,都是你先祖的功劳,而你,将是第十九根。”
接着又摇摇头,满脸的疑惑,“不对,这还不一定,你出现了变化,在你身体里我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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