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白云谷和祈云庄素來对立,为了品秋好,墨少主该远离品秋才是。”
“呵呵。”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墨玄勾着唇,笑的极其高兴,随即眉宇微挑,他斜眼便是扫向尘休道,“倘若本少主不愿呢。”
“这事怕是由不得墨少主你。”
“尘休啊尘休,本少主是否离开秋儿,那是本少主才能决定的事。这世间还从未有人可以左右本少主的想法,况且你怎么知道本少主并非真心。”
“是与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尘休脚步微顿,转眸看向墨玄,眸底不悦之意明显,“以你这样的人,别到头來害了品秋才是。你墨少主要什么便可以得到什么,但品秋却是不同的,我既然是她的师兄,我断不会让她遭受你的坑害。”
墨玄微微凝眸,深深的望向前方那抹白衣倩影,眸光动然间,是千丝万缕的光彩,他似是喃喃低语,又似是与尘忧对话,“然而有些事情已经并非是本少主所能预测,又或许是在什么时候,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
“”尘休微愣,望着墨玄看不透的情绪,随着他的视线同样望向前方的白衣身影。
与巧儿走了半响,察觉后面并沒人跟上,这一转头,便看到墨玄和尘休二人站在原地,望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沒來由的一阵恶寒,仅仅因为被他俩这般看着,有些不悦的怒道,“你们两个看什么看。还不过來。”
前方的巷口,依稀记得是那雅风斋,可巧上次在那里免费得到的曲谱,她一次沒看过不说,还搁在屋子里睡大觉,虽然说起來有些惭愧,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
“小姐,可想习得绝世武功。我见小姐你骨骼奇特,定是个练武之才”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台词,熟悉的人,这是第二次遇见这个老者。他依旧是衣衫破烂,面容苍老,却是目光精明不见混浊。
如第一次那般,就觉得这个老者很是熟悉,似是冥冥之中,在哪里见过他。那老者笑容和善,心中忽然莫名的闪过一张苍老的脸,似乎一点一点的在和他重合,那是她所不知道的记忆。
“师父。”
尘休的忽然出声,让众人微微一愣,师父。尘休的师父。那就是白云谷谷主尘明道人了。那尘明瞧了尘休一眼,随即和睦的看向蓝品秋,“品秋啊,可还记得为师。”
“秋儿因落水之由,失了些许的记忆,怎么还会记得你这个老家伙。”
墨玄的声音戳戳逼人,尘明闻言这才看到,原來墨玄也在。原本和睦的老脸,顿时间阴云密布,“你怎么在这,”
“本少主在哪里,需要跟你这个老家伙交代的么。”
“那是自然,老夫也沒兴趣知道。”
尘明面色不善,墨玄却不以为然。墨玄一袭红衣淡然而立,似乎对于尘明不善目光并不在意。但是依稀记得墨玄和尘休第一次见面便打了起來,这尘明又是白云谷的谷主,这岂不会上演更激烈的武打戏。
这好端端的大街上可不能让他们再出手,以他们高手之间的过招,肯定是极其惨烈的,这般想着蓝品秋直觉自己聪明,随即柔声唤道,“师父,”
果然蓝品秋的这一声轻唤,成功的将尘明的注意力转移了,“品秋,唤为师何事。”虽和祈云庄关系极差,但是刚才听墨玄之言,品秋似乎失了些记忆。
“品秋啊,你是为何会落水。却是不记得些许事情了。”
她微微颔首表示默认,如此就当做她失忆好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也省的被人误会了去。“嗯,都怪我粗心大意的才才不慎落入水中”
“原來如此,快进來,为师替你看看。”语罢,尘明径自入了雅风斋,这倒是让蓝品秋微愣,怎么尘明进这雅风斋就像进自己家的园子那么随便。
可不巧之前雅风斋里的中年男子见着尘明,一脸恭敬的迎他上座,尘明刚要招呼蓝品秋进來的动作,再看到墨玄嘎然而止,声音清冷道,“我白云谷的地盘可见不得祈云庄的人,墨少主就不必进來了。”
墨玄摇了摇手中的纸扇,不以为意道,“本少主还怕脏了本少主的脚,”随即极其熟络的看向蓝品秋,扬声道,“秋儿,我便先回酒坊了,你若有事便差弓辰前來寻我,”
见他只是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只留下那渐行渐远的红色身影,蓝品秋越发想要了解,祈云庄和白云谷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