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潺潺,山岛竦峙。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问仙宫的神秘莫测是外人无法预料到的。
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林挡住了整个问仙宫。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因为南宫逍遥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现在,皇宫上上下下的人都听从新帝。
通缉令一直未撤过。
永礼这回看来是想下黑手抓到他们并一网打尽了。
所以,南宫逍遥将整个山林外都放满了毒气。
只要靠近问仙宫半步就会被毒气毒气。
但是,南宫逍遥也不能出去。
南宫逍遥奢华的让人咂舌。
红色的珊瑚毯铺在地上。
石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唯独一点遗憾的是牵牛花在日落而灭。
白日,南宫逍遥懒散的坐在摇椅上望着天边的太阳。
日出,到日落,日落,到月光。
白月光,洒在他的脸上。
他就这样熬过了一天又一天,*又*。
朦胧的光芒依稀能够照清他那张瘦骨嶙峋的脸颊,唇角的邪魅变成了孤寂,那双桃花眼也落败了。
他闭着眸子,眼角全是悲伤。
“南宫,吃点东西吧。”格日乐公主的蒙古长袍坏掉了,只好换上了汗人的长裙,她梳着高高的发髻,发髻后编了两条细细的鱼骨辫垂在胸前。
她的额头上落下了疤痕。
于是,南宫逍遥就让她忍着痛,用鸽子血给她刺了一朵五瓣的花瓣儿。
那血红色的花瓣儿不仅没有损失她的容貌,反而让她美貌略胜一筹,灵动,活泼,恍若一只血狐狸。
她捧着食盒,食盒上只是一些素粥小菜。
南宫逍遥拂手将食盒挥开:“滚。”
食盒散落,滚烫的粥拂在她的脚上,小菜也和黄土地搅弄在了一起。
格日乐烫的抿唇不作声,蹲在地上收拾那些狼藉。
眼圈红红的望着自己的绣鞋。
南宫逍遥别过头,旁边是一潭池水,他猛地跳进去。
‘扑通’的声音惊的格日乐起身,望着池水中不见的影子和那大朵大朵的水花焦灼万分,她急的在池边直跺脚,双手捧在脸颊边吼:“南宫?南宫?你在哪儿啊?你别吓唬我啊。”
自从那次从皇宫出来,为了将那些追兵引开。
所以白瑾泽让南宫逍遥和格日乐一起逃,他们三个一起逃。
这么一逃。
他们就分散了。
寻了好几天,追兵太多而且查的严。
没有法子,南宫逍遥只好带着格日乐逃到了问仙宫。
琉璃身陷宫中不能出来,南宫逍遥担忧却不能出去救她。
他每日茶饭不思,辗转反侧。
深夜,格日乐经常能听到南宫逍遥的叹气声。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
“南宫逍遥,你别吓唬我,你折磨自己不如折磨我,你这样我看着难受。”格日乐有些虚弱无力蹲在池边。
忽地。
一股怪力覆在她的双脚上,未等她反应过来,忽地一双大掌将她整个人扯到了池水里。
‘哧’的一声,格日乐坠入水中。
整个长裙在水中掀了起来。
她不识水性,两条胳膊在水上挣扎着,青丝散落在河上,如上好的绸缎。
“唔……水……救……”格日乐断断续续的挣扎着,吐着破碎的话。
恰时,南宫逍遥忽地从背后托住她的腰。
“我真想掐死你。”南宫逍遥吐出的话沙哑,醇厚,带着窒息的性感。
他的手臂如螃蟹钳子似的紧紧的缠着她,她的呼吸通畅了:“好,你若是能够好好生活你就掐死我吧。”
闻言,南宫逍遥忽地将格日乐的身子板过来。
她如水里的荷花。
脸颊上全是水珠儿,青丝贴在了鬓角上。
额头上那血色的花瓣儿看起来十分妖娆,魅惑。
他似乎想寻到发泄的地方。
手掌倏然一紧死死的掐着她柔软的腰肢,格日乐闷哼一声,忍着疼痛:“唔。”
南宫逍遥面容有些残暴,咬着牙:“她在宫中,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么,你知道么!”
格日乐忍着疼,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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