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霆何尝不知,月浅宁整日被自己软禁在这宁安阁,心中苦闷不已。只可惜,如今的皇宫虽然是由自己掌管,可是那群老臣,却依旧负隅顽抗……
“月姑娘,你如今怀有身孕,怎么能就这么随意出去走动?若是有个万一,那你我之间的约定,不久成了泡影吗?”宋肆霆试图将月浅宁的念头打消。
月浅宁起身,嘴边绽开的如罂粟一般的笑容,眼神危险却又充满了吸引力——看进宋肆霆的眼中,直直让他后退了两步。
“莫非北将军是第一日认识我不成?难道不知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有着自己的性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吗?”月浅宁继续向前走着,语气渐渐地变得更加冰凉,“若是北将军不同意,那我宁肯随着皇帝一起去那阴曹地府,也绝不会被你困在这金丝笼中一辈子!”
看出来月浅宁的狠决,宋肆霆不由得开口道:“不知月姑娘,究竟想让我怎么做?若是能让你我都满意,那在下何乐而不为?”
伸手示意,月浅宁请宋肆霆坐在自己对面的汉白玉石凳上。虽然是初夏,可月浅宁的凳子上还是放了薄薄的一层狐狸毛皮,以免寒气再次侵入她的身子。
“北将军,我知道你是担心,一旦让我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就会让我找到可乘之机,然后逃出宫去。是也不是?”月浅宁轻轻啜了一口清茶,看向宋肆霆。
“不错,月姑娘果然聪明绝顶。”宋肆霆自然也是自斟自饮着,盯着月浅宁,“只是不知道,月姑娘可是因为此事而大动肝火?在下还从未了解,月姑娘的气量竟然这般狭小不成?”
月浅宁厉声说道:“宋肆霆,你以为这般不温不火地将话题转移开,我就能如了你意吗?”说着,月浅宁一巴掌拍在桌上,将桌上的茶杯震落在地。
宋肆霆看见茶水烫了月浅宁的手,可却不为所动。只是说道:“月姑娘,你若是觉得在下限制了你的自由,那大可说出来便是。”
月浅宁听见宋肆霆总算松口,冷笑道:“哦?难道北将军肯放了我不成?”
不等宋肆霆回答,月浅宁罢了摆手,大笑道:“哈哈哈哈……若是真的如此,那可真是这个世上最滑稽之事了!”
宋肆霆没有言语,只是站起身来,甩了甩方才滴溅在袖子上的茶水,转身离开了宁安殿。
宋肆霆离开宁安殿之后,真的吩咐将软禁月浅宁的侍卫们都调了开来,只是换了一批轻装简行的侍卫们守在宁安殿外。
月浅宁知道自己那日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可她却并不开心。
宋肆霆不发一言地离开宁安殿,不日便不再软禁月浅宁。这究竟是宋肆霆一时心软,还是他给月浅宁埋了一个坑,等着月浅宁往里跳,谁也拿不准。
吴太医依旧每日来给月浅宁诊脉,若是月浅宁在贵妃椅上,吴太医便跪在地上给月浅宁号脉。两人之间丝毫没有熟悉的感觉,就好似真的如同主子和女才一般。
“吴太医,孩子可还安好?这几日,倒是可以安心入睡了,只不过总还是会醒来几次。”月浅宁忧心忡忡地问道。
吴太医行了一礼,站起身子来,说道:“月姑娘不必担心,胎儿一切如常。只是需要月姑娘再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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