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畹畹在梦中被灵芝摇醒:“大少奶奶,不好了!”
花畹畹看见灵芝一脸泪水,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灵芝,出了什么事?”
“香草出事了!”灵芝哭着道。
※
柴房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柴房的院子里跪着香草,香草披头散发,衣裳不整,一脸涕泪,裸/露的手臂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乌青。
香草旁边跪着一个同样被绳捆索绑的小厮,贼眉鼠眼,惹人厌恶。
二太太正带着几个仆妇、小厮审问二人。
“说,你们两个在柴房到底干什么?”二太太厉声呵斥,看着香草是分外嫌恶的表情,仿佛看什么脏东西似的。
一个仆妇道:“二太太,这还用问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裳不整,鸳鸯交颈,还能是什么好事?这二人竟干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应该打死,省得污了我们国公府的名声!”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被人陷害的!”香草喊冤。
二太太冷嗤道:“你这个死丫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捉/奸在床还喊冤,给我重重地打,看你还嘴硬吗?”
仆妇举起鞭子重重抽在香草和那小厮身上,那小厮也喊起冤来:“奴才是冤枉的,都是香草勾引得奴才,奴才冤枉啊!”
香草又羞又愤,啐了小厮一口唾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含血喷人?”
花畹畹携着灵芝赶到柴房,拨开众人,厉声道:“住手!”
打人的仆妇停了手,二太太看向花畹畹:“安和公主怎么来了?”
“二婶打的可是我的丫头,我怎能不来?”花畹畹冷着脸道。
地上。香草见到花畹畹,立即喊冤:“少奶奶,救救我,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陷害的!”
花畹畹给了香草一个安慰的眼神,向二太太道:“二婶初掌后宅之事就出了这样的岔子,二婶难道想闹到老太太那里。让老太太觉得二婶治理无能吗?”
二太太愣了愣。旋即屏退其他下人,道:“你们看什么看,不用干活吗?”
下人们都要散去。二太太又厉声道:“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乱嚼舌根,如果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小心我把你们舌头都拔下来!”
三太太素来泼辣。二太太的凶悍也丝毫不亚于她,所以下人们应声“是”悻悻然散去。
柴房的院子里就剩了二太太身边亲信的仆妇。拿着鞭子严命以待。
二太太向仆妇道:“还不给安和公主看座。”
仆妇搬了太师椅过来,让花畹畹坐了,二太太也自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早听安念菽提起,关于掌事钥匙一事。花畹畹并未说出质疑她能力的话来,甚至她还颇看好鼓励她,所以二太太也给了花畹畹十分的好颜色。
地上。香草和小厮并排跪着,香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向花畹畹喊冤:“少奶奶,救救奴婢。”
二太太呵斥她道:“自己干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来,玷污公主的名声,如今还好意思让公主包庇你不成?”
“奴婢冤枉!”香草极力喊冤。
花畹畹看眼前香草和小厮的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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