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自己的重点部位,看了看葛花的手,他又想了想葛花刚才的话,他就明白了,自己还没有越界,只是算得上踩个边,他长出了一口气。葛花攀上他腿,准备撩拨他,于归农一把拉下葛花的手,穿上衣服就出去了,葛花这个气啊。正好村主任来了,笑呵呵的看着葛花问:
“咋样?新鲜吧!”
“屁,银枪蜡烛头!老娘白玩!”葛花气呼呼的回了家。
于归农出来后在村外的小树林里冷静着,他思前想后觉得这是村主任给他下的套,但是他还不清楚村主任这么做的目的,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归农一阵苦笑,自己刚来靠山屯就被人给睡了,这里到底是个艳窝还是个刑场啊。
于归农冷静的回了村公所,一进门就看见村主任在等他,他心里冷笑,来了,该说目的了。
“娃子,我就叫你小于吧!”村主任客气道。
“好,主任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于归农决定先来个投石问路。
“小于啊,这昨天葛花没回家啊?今早怎么在你那出来的?”村主任知道葛花的事情没成,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了,就是硬赖,也要把这屎盆子扣上。
于归农一听,暗道果然,他心里更肯定葛花是村主任派来抓把柄的了,一旦让他坐实这事以后怕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死都不能承认。
“马主任啊,这里边有误会啊!”于归农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想让马主任放松警惕。
“是吗?什么误会啊?”马主任不在意的问。
“我昨天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睡的跟摊烂泥一样,早上醒来就看见那个什么花在我炕上了。我都吓死了,赶紧穿好衣服出去了!”于归农继续装。
“小于啊,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会去核实的,但是生活作风一定要正派,不然对你们这些下基层锻炼的大学生影响是很不好的,将来要影响升迁的!”马主任装作很关心的威胁着于归农。
“马主任,要不借村公所的电话用用,咱报警吧!我怀疑我昨天被下了药了,所以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咱报警等警察来了就知道我有没有碰过人家了。要知道,我好得也是镇上派下来损害名誉也是要赔钱的,而且要是打官司这也是重罪!我怀疑那个什么花存心损害我名誉,我得告她!”
于归农一下子强硬了起来,打了马主任一个措手不及。马主任虽然当村官当了十几年,但是与外界接触的还是有限,尤其于归农一口一个报警,一口一个重罪的,还真把他唬的一愣愣的,让他放弃了最初的目的,现在只求息事宁人了,他怕葛花把他捅出去,那到时候万一于归农上面再有几个人,他就彻底完蛋了。
“我去问问葛花到底咋个回事,你放心,一定还你清白!”马主任马上保证。
“马主任,谢谢您啊!”
于归农像模像样的客气着,心里暗想,孙子,刚来你就想折腾幺蛾子,看爷不给你个下马威。于是与葛花的事情不了了之,但是村长低估了女人嚼舌根的威力。
很快于归农有个大宝贝在村里传开,村里多是丈夫外出打工的,到处是饥渴的女人,虽然村主任压着,但平时和于归农见面时还是少不了有打情骂俏的占便宜,更有甚着还有动手骚扰的,这让于归农苦不堪言,也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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