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梦老祖越听越火大,“不与老娘善罢甘休?冥河,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娘纵横天地时,你还不过是一滩血,怎么,现在弄出个阿修罗教就不得了了,真以为老娘会怕你不成,惹急了,老娘一锅炖了你那些杂碎......”
幽梦老祖袖子一挽两手叉腰越骂越凶,冥河根本连话都插不上,最后留下一句狠话走了。
他一走,幽梦老祖也不骂了,她也闹心的很,平白多了个恶邻,任谁也轻松不起来,以后她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踏实了。
“该死的石矶,怎么还不死!还不死!还不死......”她对着井口发泄似的咆哮起来,井中回音阵阵:“还不死......还不死......还不死......”
血海之上,场子没找回来反挨了一顿臭骂的冥河老祖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他愤懑的目光最终落在石矶身上。
“石矶,接老祖一剑!”
发泄似的一剑,狂泻万般杀机。
冥河分身承接本尊万般杀机燃烧一身精血全力一剑,阿鼻一瞬复苏,地狱降临,万般杀机凝一线,神挡杀神魔挡杀魔,一抹惊艳,夺人心神。
石针难掠起锋芒。
不死茶撑起的防御也只阻了一阻,便是人盾黄巾力士也被一剑秒了。
层层防御告破,石矶手里只剩下了玉石板。
“休伤我姐姐!”
少年远远抛出了一面火红小旗,小旗迎风便长,落地起焰,焰又生光,赤焰千里,红光万丈。
“离地焰光旗!”
站在血海上的冥河老祖神色大变。
“滋...滋......”
阿鼻锋芒切入了一片焰光,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嘭!”
阿鼻破开了离地焰光旗的防御,切在了旗杆上,宝旗一瞬变小,向少年飞去。
石矶身形一闪,主动迎了上去,大袖一挥,一声石破天惊之音,阿鼻被崩飞出去,浮云遮眼,惊鸿一瞥,没有人看清石矶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将阿鼻崩飞的?就连冥河都没有。
一瞬,天地宁静,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每一个人的震惊都凝在了脸上,可与堆积如山的石像媲美。
井边,幽梦老祖望着井水怅然若失,不知为什么,这种情绪来的毫无征兆,但她知道与石矶有关,这是一种直觉,一个老祖的直觉比天机还准。
冥河老祖的脸色已经无法形容了,本来一剑就可以解决的事,怎么就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牵扯进一个老祖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圣人门徒。
冥河老祖真有些吃不消了。
他倒不是怕,只是为一个骷髅山,为一个石矶,赔上了千万阿修罗,死了一个大能级别的魔王,再惹上了一个老祖,说不定还被圣人记挂上了,他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