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孽,就牵连到水凤和红索,事情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导致水凤在芭蕉妖洞直接跟抓自己来的天兵动起手来惹了天怒,双双被带到凌宵殿上了。
她忙就向玉帝正色:“这不关水凤与红索的事,一切都是……”
误会二字还没说,是她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也还没说,玉帝就已经怒目而起:“红索与水凤二人触犯天条,不仅毫无悔过之意,竟还这般不服,押去轮回直到洗净心灵为止!”
弓月惊了,这么严重?
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想也知道,上次玉帝放她回玄苍,但凡能放她走,那就说明事情没严重到不能转回的余地,可是这一次,明摆着水凤因为与天兵动了手,而导致罪过大了去了,而这事是因为她而起,结果到头来水凤与红索反而比她受的罚要重,水凤和红索这也忒冤枉了些!
心思电转还没想出个法子来的时候,玉帝就阴恻恻的看向了栾之,道:“这次栾之尊上功德无量了。”
栾之笑的谦逊,可那语气却是当仁不让,道:“份内之事。”
玉帝的眼睛眯了眯,捋了捋胡子,眼珠子一转,将面前的两团神识抛给天官,对着栾之又道:“既然此事栾之尊上已经介入,对天界之事这般劳心,不如再劳累一下送佛送到西,这二人的事,就由尊上来化解好了。”
栾之的笑容有一刹的微僵,眉梢微微抖了抖,随后那笑容虽然未改,声音却听起来有些寒气:“好。”
东泽在外殿,面无表情,肩膀却控制不住的笑抖了。
“那她呢?”栾之的折扇合起,遥遥的指向弓月:“抵抗天兵……”虽然不济晕厥了过去,但也是抵抗了,他垂了垂眼,续道:“如何发落?”今夜心里甚是不爽,没来由的让玉帝临到头来摆了一道,把弓月推上来,就等于把玄苍架上来,他倒要看看玉帝头疼不头疼。
要处置水凤跟红索了,弓月哪里放心得下,奈何自己也是有罪之身求不得情,心中越发觉得对红索不住,上前拱手肃声道:“弓月心甘情愿受罚,只是,恳请玉帝从轻发落……”
她想着赶紧受完罚,到时候好去照拂水凤和红索一二。
不知是不是她态度良好的原由,玉帝听罢点了点头:“责也不全在你,不知者无罪,这次就判你守行为,去与栾之尊上一同前去好了。”
大赦天下也不过如此,简直不能更满意,弓月激动的谢过,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栾之的嘴角抽了一抽。
一清宫内。
回来的一路,东泽就微笑了一路。
“那二人已去往轮回,你快到时辰下界了。”
“……”
“话说弓月上神也是冤枉,这次能查到这二人的下落,将结界给冲破的,就是她,明明算是功劳一件,偏偏好巧不巧的她又去了芭蕉妖洞,结果和水凤一起差点跟天兵交了手,这就成了从犯了。”
“……”
“不过这二人做什么把时空调整,整个芭蕉林的时空都混乱了,为了加快双修的进度也是拼了,芭蕉洞一夜等同于天界一年,这么个修炼法,不受罚那才叫奇了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