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怎么让孩子跪着呀?他伤才刚好,别又给跪出个好歹来。西北一线还指着他呢。”元亲王司寇崇元说着就去扶司寇宇铮。
司寇崇瑞向来敬重大哥,见大哥都发了话,赶紧就着这坡下驴:“既然你大伯父都替你求情,你便先起来吧。”
“谢大伯父,谢父皇开恩!”司寇宇铮就着司寇崇元的手势麻溜儿地站起来,束手低头老老实实望那儿立得笔直。
“前两天的事我也听说了,是为这事儿在训阿铮呢?”司寇崇元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捋捋胡子,“孩子嘛,年纪轻,难免冲动。那话怎么说来着?年少轻狂。犯个错儿也是正常。”
“大哥,这臭小子这回太也胡闹,不罚他不行!”司寇崇瑞这回给言官位架上去了,不肯让司寇崇瑞给司寇宇铮说这个情。
“那你想好怎么罚他了么?”司寇崇瑞往前探了探身子。司寇宇铮也一副“什么罚都认”的神情。可司寇崇瑞还没能想出个定论,当下只能苦恼地摇摇头。
司寇崇瑞呵呵笑:“这事呀,我来给你出个主意。”
皇帝如闻天籁,司寇宇铮也好奇,不知道一向疼爱他的大伯会说出个什么招?
就听司寇崇瑞道:“男人嘛,成了家和没成家,那是两回事。”
司寇崇瑞一听这话眼睛放了光,司寇宇铮却是眉脚连抽两下:敢情在这儿等着他呢?!
“阿铮都快二十二了吧?你我二十二的时候,孩子都会叫爹了。可阿铮连个滕妾都没有,可不就还跟个半大小子似的么?”元亲王两手一摊,冲司寇崇瑞悄悄挤了挤眼睛。
司寇崇瑞会意,连忙一叠声地称是,心想这真是个好主意。司寇宇铮不像别的皇子,别的皇子都有母妃替他们张罗婚事,可司寇宇铮母亲早逝,婚事也就无人过问。皇后倒是跟他说过两次,但也就是碍着面子和一个“贤惠”的名声做做样子罢了,并非真心替他打算。再加上司寇宇铮自己又每回都以“战事繁忙,当以国为先”这样的借口推托,皇后自然就乐得放下这话头由着他去。
自己这个当爹的也跟他提过两次,但同样被司寇宇铮用应付皇后的借口给推了。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些内宅事务哪里在行?何况担着皇帝的名头,光国事就够他烦之不及,一忙起来常常把司寇宇铮的婚事给忘到脑后,又再加上司寇宇铮一年难得两次在他面前露脸。于是这一忘一拖就把司寇宇铮给弄成了个大龄未婚男青年。
“大哥所言极是!就罚你今年内娶亲成婚!”机不可失!借着这由头赶紧把事给办了!司寇崇瑞一拍桌子,司寇宇铮差点掉头就跑!
“儿臣以为,当以国家安危为先!”司寇宇铮还是老生常谈。
“齐家治国平天下。”司寇崇元一字一字慢吞吞,他以往不过是放司寇宇铮多两年自在罢了。
“小侄于男女之事无意!”司寇宇铮咬牙,这够狠了吧?!
“那你去青楼要人做什么?不过是个小侍女,没了就没了吧?”司寇崇元两手一摊似乎十分不解。
啊?!司寇宇铮抬头,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