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
“……”乔时无言地指了指沈桥,“他刚也扔了,怎么不胡他的。”
沈遇:“你手太快,没来得及。”
乔时没法反驳,再开局时,沈肆有电话打入,干脆将主位让给乔时,“你先试试。”
乔时围观了一阵也是大致会玩了,就是有些慢性子,玩起来也不太走心,该吃的不吃,该碰的不碰,好几次差点伸手去摸牌了,幸亏沈肆及时回来,将她伸到一半的手拍了回来,“看牌。”
而后替她将牌捡了回来。
他还在等电话,也就没坐回去,站在乔时身后看着,为着方便,右手直接撑在了乔时椅背上,微弯着腰,看乔时打起牌来也是慢吞吞的,干脆接了她的手,伸手替她摸牌。
这一手搭椅背,一手摸牌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就将乔时围困在了臂弯间,自己是没察觉。乔时也是没留意到,她连打了几张错牌,神经线也是有些绷紧了,全副注意力都回到了牌面上,也没留意周遭,只是和沈肆配合着打牌,直到两三局后,从沈桥老七等人微妙的眼神里才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回头看,沈肆电话恰在这时打了进来,他已本能收回了手,冲乔时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后,人先出去了。
沈遇似乎也没什么打牌的兴致,转头看一直陪坐在老七身侧的老三,“老三,你来顶上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人已站起身,出了门。
老六以着唇语冲乔时道,“你!完!了!”
乔时听着莫名其妙,又隐约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忍不住笑了,“你们别瞎猜好吗,我就最近遇到了点事,没处落脚,不得已才在沈遇家借住几天。”
老六冷哼,“丢身份证的事?以五哥的能耐,还给你安排不了酒店?”
“而且……”老七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麻将,“五哥名下有酒店不是?自己的酒店还不能让你无证入住了?”
沈肆刚好打完电话回来,只听到后半句,“什么住酒店?”
一抬眸没看到沈遇,问道,“老五呢?”
老三:“回书房了吧,有工作要处理来着。”
沈肆来找沈遇本就是有事,只是刚才看大伙儿兴致高不好破坏,这才耐着性子陪玩了几局,看沈遇回书房了,也就道,“刚好我有点事找他,你们先玩。”
少了沈遇和沈肆,又有乔时这么只半吊子的,沈桥老七几个人玩着也没什么意思,乔时有点被沈桥和老七刚才的话影响到,更是没什么心思玩,玩了几局也就都散了。
没一会儿沈肆也和沈遇谈完事了,两人刚从楼上书房下来。
天色不早,几人都清楚沈遇作息,生活习惯良好,严谨自律,零点前必入睡了,也就不打扰。
老六冲着楼梯口的沈遇道了声别,“老大,我们先回去啦。”
很大气地挥了挥手,转身前还不忘朝乔时凑近,“好自为之!”
而后拽着老三和老七离去。
沈肆原是也要走,走了两步才发现乔时还在,“一起走嘛?你住哪儿,我送送你。”
乔时被问得有些窘,正想着怎么回,沈桥已大大剌剌地道,“哥,乔时住五哥家呢。”
他是怕死了乔时成了自家嫂子,能早点斩断早点斩断。
沈肆眼里掠过一丝诧异,看了看乔时,又看了看沈遇,却也没说什么,笑着道,“原来如此,我先走了,晚安。”
乔时把人送到了门口,几个人一走,屋子瞬间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