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后乔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这次电话里没有给她太大的压力,甚至还带着份体贴在。
体贴得让她……唔,好像有点想他了。
本来她的旅行计划里没有沈遇这个人,也计划得开开心心的,如今刚下飞机就被他轻易猜出了她的所在地,话里还若有似无地撩了她一把。
“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c市到安城一个半小时车程。”
是c市到安城一个半小时车程,不是安城到c市一个半小时车程,所以他原本的意思,他今晚要过来?
那现在是还来,还是不来?
乔时忍不住去琢磨刚才那个电话,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智商不及沈遇,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不明说,她还真的猜不出来,就是她现在被他撩得……有些心痒难耐了,有点想偷偷回去看他。
乔时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这么没用,原本是她想调%教他,想吊吊他,挫挫他的锐气,省得他老觉得已经把她吃得死死的了,总不把她当一回事,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撩拨,她自己反倒先被他吊住胃口了。
她一开始就不该让沈遇猜出她人在哪儿的,他一清楚她的方位,主动权马上又回到他手上了。
乔时忍着不去问沈遇今晚是不是打算过来,也不给他信息,先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但一个人在房间里总还想忍不住胡思乱想,不停琢磨沈遇的心思。
琢磨得乔时有点嫌弃自己,从行李箱里摸出两块面膜,拿过手机,去敲冯琼琼房门。
冯琼琼一看她这模样,“干嘛,今晚还想来我这儿蹭睡啊。”
“就来找你聊聊天。”乔时冲她晃了晃面膜,“反正这个点也睡不着,一个人在房间多没意思。”
冯琼琼撇了撇嘴,倒是拉开了房门,让她进来,跟在她身后,边道,“我可说好,别想着在我这睡着了就赖着不走,我这只有一张床,我会轰人的。”
因着各自要了个标间,都定的大床房。
冯琼琼有严重洁癖,关个灯都要先洗手才会上床的人,平时也不大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人也浅眠,睡觉也是规规矩矩的身板挺得笔直,一向受不了睡相极差的乔时。
乔时睡觉向来不大老实,小时候习惯了抱着抱枕睡,和人一道时就喜欢抱着人睡,跟个无尾熊似的,手脚并用地扒拉在人身上。以前冯琼琼不知道乔时这毛病,一起睡过一阵。每天晚上乔时和她聊着聊着人就睡了过去,然后睡着睡着一个翻身,手臂就抱住了她,另一条腿也习惯性搭靠在她腿上,偶尔悲剧一点的,睡着睡着直接按着她脑袋往下压,全程把她当抱枕在用,睡相极差,因此有经济能力后,冯琼琼和乔时外出总是要双床,是坚决避免和乔时同床的。
乔时觉得有些委屈,睡相差都是学生时代的事了,她这几年明显改善不少。
冯琼琼却是不理会,与她并排躺着敷完面膜,聊了会儿天,零点一过,说什么也得轰乔时回她房间去了。
乔时也不是真的要和冯琼琼睡,就是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了想找她聊聊天而已,这会儿话题一聊开,注意力一转移,沈遇早被抛到了脑后,回到房里美美地护理了下皮肤,简单地洗漱了下便关灯上床了。
人一钻进被窝又习惯性拿起手机,刷刷微博刷刷微信和企鹅号,没看到遗漏的信息便将手机放了下来,正准备睡,没想着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乔时拿了过来,熄了灯的被窝里,只有手机屏幕亮着,“沈遇”两个字清晰可见,乔时突觉得心跳跳快了一拍。
她小心翼翼地接起,“喂?”
“还没睡吗?”沈遇熟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徐徐传来,夜深的缘故,声线低沉了几分,浑厚低哑,略带着磁性,特别的诱人。
乔时也不自觉跟着压低了声线,“还没呢,正准备睡。”
又问他,“你也还没睡啊?”
“嗯,睡不着。”
“……”乔时觉得从沈遇口中听到“睡不着”三个字是很神奇的字眼。
“嘚嘚”的敲门声突然从门外传来,一下一下的,低沉而有节奏。
不知怎么的,乔时突然心跳跳得飞快,开了床头灯,起身去开门。
人站在门板后,手伸向门把时又停了下来,对着电话那头低低道,“是不是你?”
“这个点,你觉得呢?”
乔时倏地拉开了房门,果然是沈遇,人就站在门口,还是惯常的黑色长大衣的打扮,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大衣口袋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走廊昏黄的灯光静静打在他身上,衬得身形高大而挺拔。
她看向他时,他也正看着她,“晚上好,沈太太。”
低低的嗓音,既是对着电话那头说,也是对着她说。
乔时突然鼻头发酸,却是忍不住笑了,拉开房门,“晚上好。”
沈遇掐断了手机,长腿往前一步,手臂便已将她整个人拢着搂抱入了怀中,微微低头,脸颊蹭着她头顶,反手将房门关锁上,边问她,“怎么又这么晚没睡?”
他蹭得她有点发痒,乔时边笑着边想躲开他,边忍不住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说话间沈遇右手掌已从她额角轻轻滑入,长指插¥入发中,扣着她头微微仰起,嘴唇循着她脸颊便吻住了她,含着她唇很温柔地吮吻着,又放开,“人都跑这儿来了,还想瞒着我,嗯?”
说完又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记。
乔时笑着缩脖子避开,“你不都猜出来了吗?”
人也是有几分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冯琼琼年前来这边住的我们公司旗下酒店,后来她因为你离开不好意思继续住下去,搬了出来。她要在这边长住,行李不会少,正常情况只会就近找酒店。春节回去也不可能都打包带走,东西要么寄存在酒店要么留着不退房,所以这次过来也不大可能另外找。而她这个收入水平的人住的酒店档次不会太差,周边同等档次的就一两家。托人查一下就好了。”
沈遇说完时又吻住了她,边吻着边伸手剥她衣服,仗着身高的优势,人也带着她边往床边走。
一到床前,还在吻着她便将她压躺在了床榻上,一只手还牢牢扣着她后脑,护着没让她脑部被冲撞到,另一只手屈肘撑在了她耳后床榻,唇至始至终没离开过她,吻着吻着,手掌已克制地往下。
他从来不会耐心地去解开她衣服,每次都是手掌直接从她肩后滑入,抓着衣服领口就直接从肩膀剥下来了。
虽说是几天没做,沈遇明明气息已经渐渐粗重,动作却始终不紧不慢,不见丝毫急切或猴急,只是耐心地吻着她,撩拨着她,直吻得她呼吸渐渐急促,才慢吞吞地放开她,脸颊亲昵地蹭着她脸颊,看着她眼睛,哑声问她,“想我吗?”
乔时被他的问题逗笑,脸颊也被他蹭得有些发痒,手掌边轻推着他边笑应,“不想。”
“真的不想,嗯?”低低说着时,沈遇手掌正轻轻拨开她额头刘海,悬着身看她,压在她腰后的手掌却蠢蠢欲动地往下。
乔时向来怕痒,他撩拨的动作痒得她忍不住扭着身子,憋不住笑,也不敢和他闹了,直说着“想”沈遇这才住了手,却又吻住了她,早已是忍得不行,看她差不多适应了便重重压了进去。
几天没见的两人这种时候都显得特别渴求彼此,尤其沈遇这种精力旺盛的,被若即若离地吊了几天,从知道她人就在隔壁城市,突然想她想得难受,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人,想把人狠狠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狠狠地压在身下再狠狠地□□得下不了床。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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