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红孩儿道:“我说道友此番东海之行收获匪浅,看来也没说错。倒是多谢道友!”
作为人教上仙,门中收获如此良材美玉,吕洞宾自然要向红孩儿道谢。
“道友何须多礼!”
红孩儿见此却是笑了起来,而后一抬手,取出两枚玉盒,盒中宝光闪烁,更有一种灵药的香气传出,朝向一旁的大元真人望了一眼,而后道:“我知你门下当有两名弟子,这两份薄礼便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点心意。”
“这!”
大元真人闻言,却是一惊,单从这气息看来,盒中所装之物明显非同寻常。
“你就收下吧,火云道友身为一城之主,身家丰厚,便是师叔我也比不上。”吕洞宾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而后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双玉盒,而后塞入自家师侄怀中。
“大元谢过火云道友!”
大元真人见此,却是对着红孩儿一礼。
“哎!”
红孩儿闻言,摆了摆手,而后对着桌面一抹,一盘仙果,一壶灵酒便出现在桌上,而后对着吕洞宾道:“之前蒙受吕祖恩惠,圣婴却是无以为报,今次出海,在龙宫中得了一壶佳酿,虽不如那瀛洲南极仙翁的醴泉,但也不差,正好与真人品尝。”
“哦?”
吕祖闻言却是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径自端起酒壶,而后倒了一杯,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直叹道:“好酒,不愧是上古龙族珍藏的佳酿,比王母的琼浆玉露也要好上些许。”
倒是一旁的大元三人见此,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闻得那空气中淡淡的酒香,似乎要令人飞升一般,更是引得三人喉头鼓动,直吞口水。
红孩儿见此却是笑了起来,道:“此等灵液对尔等修为也有裨益,你三人也尝尝,不过不可贪多,东君与张免只能喝一小口便好。”
说完,却是领取三只玉杯,将一只倒满,而另外两只只倒了小半杯。
一旁三人见此却是围了过来各取一杯,东君甚至迫不及待的一口喝光,而后面色微楞。似要回味灵酒的滋味,便觉得一阵火气冲了上来,面色“噗”的一下子通红,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便晕了过去。而一旁的大元真人见此却是赶忙伸手扶住。
“哈哈!”
吕祖见此却是大笑起来,伸手将东君拉到一旁石凳上坐好,而后道:“这小子倒是挺猴急的。”
而一旁的张免亦是面色酡红,只不过到底有些道行,经过红孩儿伐毛洗髓,又修习上清法门,却是破入金丹之境,算是步入修道之门。虽然灵酒浓烈,倒还能勉强保持清醒,放下酒杯侍立一旁。
吕祖见此却是摇了摇头,而后望了一眼张免,眼中露出些许讶色,自然是发现了其体内的那一道剑气。
倒也并不在意,神色一肃,转头对着红孩儿道:“道友却是好缘法,不过如今佛道之争,道友既然来到洛阳,可有何妙计?还是说打算与纯阳一道,与佛门做过一场?”
来了!红孩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是笑了起来,而后朝向吕洞宾露出一个好笑的神色,道:“做过一场乃是迟早,但却不急于眼下,毕竟我等皆是道行高深之人,成天打打杀杀,有悖天道。”
“可是,道友若不出面,单凭纯阳却是很难取胜。”
闻得红孩儿之言,吕洞宾却是眉头微皱,而后望向红孩儿。
感受到吕洞宾的目光,红孩儿却是神色淡然,而后开口道:“我曾闻之前两次辩经,那竺法兰竟然连胜两场,以至于最后文始真人恼怒其曲解经史,与弥勒交手,受了重伤。”
“这?”
听了这话,吕洞宾与大元真人却是对视一眼,眼中出现疑惑的神色。
“既然那竺法兰如此擅长辩经,那我等便在这经文上打败他。”
红孩儿见此却是笑了起来,而后道:“我有一物,却是正好可以解时下之局,且让他佛门无话可说。不过事成之后,却休要提及我之名号。且天意如此,佛兴东土,我道门必当退避,却是不可死磕。见好就收。”
红孩儿说着,却是不理会二人的目光,而后从怀里出去一本玉册,扔在桌上,发出“叮咚”响声,令得二人诧异不已。
吕洞宾见此,伸手取过玉册,而后解开书上禁制,展开一阅。脸上先是微微惊愕,而后却是露出狂喜之色,连道:“有此物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