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山的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却还是固执的辩解道,“玉琴不是任家……”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任无道也不需要听完了,生了这么个逆子气的话都不会说了,“你……你……你要气死我……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东西……杀自己的侄媳妇儿……还用自己的大哥做挡箭牌……”
眼看任明山就要被他老子的大脚踩死了,刘伯适时的出面缓解,“等等,法治社会了,是不是应该交到警察手里呢?”
“你信不过我,怕我杀了他灭口?”任无道侧过头看向刘伯,过度的愤怒叫他的双目充血,亏的刘伯是个老江湖了,我看着是有点儿受不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任无道的身上时,被魂锁抽打瘫软过去的任家大儿子猛地跳起来把任无道推倒,“父亲,小心……”
竟管如此,还是有几粒灰尘大小的尸虫落在了任无道的左手上,瞬间把任无道的手咬的血肉模糊。
任无道当即从背后抽出把,眼睛也不眨的切下了自己沾染尸虫的手,右手在左手手腕的位置快点压了几下止住鲜血,看向任明山的时候双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这个逆子,你敢噬父?”
不难想到,这些尸虫出自任明山之手,大部分的尸虫扑空落在地上蠕动着,刘伯双手快掐诀默念雷火咒,左手所指向那一小片蠕动的白色尸虫,瞬间一股平地而起的无名之火烧将它们烧的尸骨无存。
任明山虚弱无力的扒着门板爬起来,吃力转过身靠在门板上,胡乱的擦了一把鲜血,捂着胸口漠然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把我们当过你的儿子,你连一个温暖的表情都没曾给过我们,你觉得我用大哥当挡箭牌无情?那你何尝不是对我们六亲不认,我们的母亲……”
哟嗬,感情有故事?引任明山走上叛逆之路的缘由就要出来了……
本着看戏的不嫌事大,我拉住要上去阻拦的刘伯,兴趣盎然的说道,“先听听他有什么要说的,也许能现什么重大情报……”
然而,“母亲”这俩个字似乎是任无道的禁忌,他突然疯狂的冲任明山大喊大叫,“闭嘴,不要说,不要说……”
任明山对他老子的痛苦熟视无睹,继续任无道敲打着任无道的伤疤,“她不过是不小心透漏了任家卸岭力士的身份,你怎么对她的?你为表公正,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家法处置,她怎么抵挡住那么重的家法……”
这个,还真是有点儿太不人道了,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却大半辈子,家法致死确实有点过了。
任明山说到激动之处,跟吃了炫迈似的,根本听不下来的节奏啊……
“咳咳咳……”任明山忍不住咳了几口血,绝望的说道,“父亲?现在你又要像对待我的母亲那样对我,又要为表公正对我动用家法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往日我所见到的任明山是心狠手辣的恶魔,那一对有神的眸子中无时无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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