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尘本来以为可以问出什么,却没想到柳诗画给他的是这么冷淡的回答。都阿尘心里暗暗自责,怪自己刚刚太着急了,也太自信地以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柳诗画已经对他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阿尘灵机一动,勾起嘴角笑笑,“等等,我翻的是自家的东西,怎么算得上是贼呢?”
“自家的东西?”柳诗画冷笑了一声,“哼!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你不过是梅芳院里的一个随从罢了,哪里有随从可以动主子东西的规矩。”
阿尘挑挑眉,凑近柳诗画,“如果我不仅仅是随从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诗画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指着阿尘问道。
阿尘痴痴地盯着柳诗画,摆出一脸**的表情,身子不停地往柳诗画身上贴,“我是未来的相公啊,娘子。”
“混蛋!”柳诗画只当是遇上了色魔,无暇思考,扬起巴掌就要往阿尘脸上打。
阿尘抬手握住柳诗画的手腕,脸上依然挂着轻浮的笑容,“别打,你看清楚了,我是梅、拂、浅,你未来的相公,你舍得打我吗?”
“你是梅拂浅?”柳诗画的脑袋嗡了一声,这怎么可能啊,从哪里都看不出来他像是梅拂浅啊,除了现在他脸上挂着的淫笑。
阿尘得意地笑笑,“是啊,如果我不是,为什么安若展肯把《烟雨秦淮》给我,还有,梅拂浅丹青天下第一,你屋中的那幅画像就是最好的证明。”
提起那幅画像,柳诗画愣了愣,是啊,难怪他的画技那么好,如果他真的是梅拂浅,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男人就是我未来的夫君?嘿,不然呢?梅拂浅应该是什么样子。天下第一风流,轻浮也就不过如此吧。柳诗画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她清晰的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地加快。
阿尘见柳诗画有些慌了,目的已经达到,便放开了柳诗画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理了理衣服,“此番来金陵,我是跟随宁王来调查擎天剑失窃之事,这件事情和思兰绝还有林壑有莫大的关系,所以,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收起了顽劣的模样,阿尘一本正经起来,倒是有几分威严。
柳诗画却也没有被阿尘的气场镇住,静了精心神,淡定地说道,“就算你是梅拂浅,我们成亲也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一天没有拜堂,我一天就不是你梅家的人,所以,也没有义务告诉你真相。”
“好啊,你不说也可以。既然不认为自己是梅家的人,那么两家的婚约就此作罢。”阿尘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哦,对了。我这个人啊,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喜欢传一传小道消息,柳樱雪的事情,我恐怕是藏不住咯。”
“你回来。”拿柳樱雪威胁柳诗画,这招还真是奏效,柳诗画气得直跺脚,在阿尘的身后喝了声。
阿尘本来就不是真的想走,见柳诗画叫住他,索性停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