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宫内,太监,宫女,太医没日没夜地折腾着,为了屏贵妃的病情忙前忙后。皇上每日处理完正事,也都要到紫金宫来看看屏贵妃,甚是担心她的身体。
于是,宫中又开始了议论纷纷。大家都说,屏贵妃这一病,是因祸得福,皇上十余年没有踏入过紫金宫,这一次却又这样关心,宫里的人纷纷猜测,屏贵妃该不会凭借着这一病而重得盛宠吧。
慧贵妃气得咬牙切齿,在宫中训斥慕容笙,“你就是不听本宫的话,非要去找屏贵妃的麻烦,这下可好,不仅没把柳诗画拉拢过来,反而把皇上推给了屏贵妃那个妖精。”
慕容笙笑嘻嘻地为慧贵妃揉着肩,撅了撅嘴,委屈地说道,“当初儿臣想出这个法子,母妃不是也默许了嘛。”
慧贵妃回眸瞪了慕容笙一眼,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看着他委屈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责怪了,更何况,慕容笙和她商量的时候,她也的确没有强烈地反对。
“本宫也没想到柳诗画软硬不吃啊。皇后去威胁她她尚且不买账,本宫去了,还不是自讨没趣。”慧贵妃叹了口气,望了慕容笙一眼,又责怪了句,“你也是不争气,献殷勤都比顾染尘慢一步,现在柳诗画有了顾染尘这个大靠山,我们想让她和我们站在一边,可就更难了。”
慕容笙不高兴地嘟囔了句,“顾染尘也真是的,净管些不该管的事情,如果不是儿臣盯得紧,那太医被顾染尘抓去了,此事必会败露。”
“这件事情,到头来,我们是在为人作嫁呀,经此一事,皇上反而对屏贵妃更加关心了。”慧贵妃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哀怨。
慕容笙恶狠狠地抱怨道,“早知道这样,就该把屏贵妃直接毒死。”
慧贵妃摇摇头,“不,她不能死,想扳倒安家,还要靠他们蓝家呢,她活着还是有用的。”
“儿臣知道了,会尽力查明蓝家当年的事情。”
慧贵妃将手搭在肩上,拍了拍慕容笙正在揉肩的手,“孩子,以后我们要更加谨慎。我们做的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们没有输的机会呀。”
慕容笙点点头,郑重地回答,“母妃放心,儿臣会步步谨慎,有朝一日,大事必成。”
慧贵妃仅仅握住慕容笙的手,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我们母子二人只能放手一搏,别无选择。”
大约过了四五日的光景,屏贵妃的病情终于好转起来,屏贵妃渐渐苏醒起来。
刚睁开眼,屏贵妃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屋中景象,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诗画,诗画。”
侍候在一旁的宫女见柳诗画终于醒了,赶紧到身边服侍,“娘娘,您可终于醒了。”
屏贵妃定睛看看眼前的宫女,抓着她的手问道,“诗画呢?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宫女急忙将柳诗画被皇上关起来的事情跟屏贵妃说了。
屏贵妃点点头,嘴里自语了句,“哦,原来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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